看着扑过来的血盆大口,路和月反手将门甩上反锁,不过画皮鬼的力量可不是简单的门可以抵挡住的,没一会儿门就变得残破不堪。
“路...路哥,你看。”景源瞪着眼睛脸色刷白,哆哆嗦嗦地拍了拍路和月后背。
路和月扭头看去,只见屋里的床上躺着一具被剖了心的尸体,渗出的血液染红了整个床单,挣扎的痕迹和瞪大的眼睛昭示了他死得有多不瞑目。
“别看了,快走!”路和月咬咬牙拿起地上的被子和枕头,架着景源的肩走向窗户,“跳下去。”
“什么!”景源震惊的看向窗户下面,就算是二楼,在他的眼里那就是万丈深渊啊。
“闭嘴,拿着。”
路和月让景源扶着靠在头部的枕头,将对折被子裹在两人的上半身和头部,随后便抱住景源往窗外倒去掉落在车顶上,两人有了一些缓冲,加上枕头和被子也起到了保护作用。
而被路和月保护的景源只受了一点伤,他挣扎的从被子里探出头看向二楼。
躲在窗帘后面的画皮鬼死死地瞪着两人,因为没有了人皮,它不能直接跳进阳光下,这倒是给了两人活的机会。
景源颤抖了一下,赶紧扶起路和月:“路哥,你怎么样?”
“打电话...给队长。”路和月靠在景源的肩上,强撑着往车子走。
还好女人居住的地方是独门独户,位置比较偏,白天也是人少的时候。
赶往着边几人还未停车就看见狼狈的两人,他们停下车跑过去,支撑不住的路和月看到他们来了,放心的闭上眼晕了过去。
“路哥!”任北风上前帮景源扶住路和月。
“怎么回事?”子君清检查着路和月的伤,他身上的伤口流血不止,他只能脱下衣服堵住。
池剑挡开子君清的手,检查了一下路和月的伤,十个弯月形状的洞正不断往外冒血,仔细一看伤口处还缠绕着一丝黑气。
见状,池剑掐起剑指,中间还夹着一道折成三角的符,压低声音念道:“敕敕洋洋,日出东方,吾赐灵符,普扫不祥,口吐山脉之火,符飞门摄之光,提怪遍天逢历世,破瘟用岁吃金刚,降伏妖魔死者,化为吉祥,太上老君吾急急如律令。”
“队长,那个女人突然变得好可怕,她居然是蓝色,不对,绿色,不对不对,她居然脱了皮!”景源被吓得不轻,连话都说得不连贯。
池剑将符收好在路和月的手中,不给景源喘息的机会,拉着就往前面跑:“带我去。”
“你们送他去医院,符别丢了。”子君清吩咐了一句,赶紧追上去。
可怜的景源带着两人来到房子门口,他甚至还能听见那女人在怒吼。
“就...就是这里。”景源颤抖的抬起手指了指前面的门,随后害怕的躲到两人身后。
“你们别进去,在外面小心点。”池剑塞给他们两张符,挥手示意他们靠边站,而后掀起外套抽出别在腰后的桃木剑。
这把桃木剑比之前的那把还小些,不过对池剑来说已经够用了,他握紧剑伸手探上门,小心地推开一点。
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拉上了窗帘,整个房间都是昏暗的,蛰伏的鬼不知道会从哪里冒出来。
池剑放轻呼吸,身体贴着门屈膝半蹲,小心地挪着步伐往里走,进入门后改为贴墙走,眼神戒备着四周,探手摸向灯的开关。
灯还未打开,扒在屋顶的画皮鬼张开獠牙,对准池剑的头顶跳了下去,察觉到的池剑立即跳开。
落地的画皮鬼抬起头,阴森森的笑道:“又来了一个食物。”
光线不算过暗,池剑还是能看清对方的位置和模样,他用剑直指画皮鬼:“这几天作乱的就是你?”
画皮鬼停顿了一下,随即嘿嘿笑起,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嘿嘿...把你的心给我,我就告诉你。”
池剑没有理会,利用房间的布局,踩着桌椅沙发跳跃起来,直刺向画皮鬼。
画皮鬼见状闪身躲开,趴在地上稳住身形猛然向池剑冲去。
落地的池剑回身后劈,在画皮鬼的身前划出一道伤口,画皮鬼捂住泛黑气的伤口后退几步,咬牙切齿的怒视前方。
‘啪’的一下灯被打开了,画皮鬼的眼睛被灯光一刺,连连朝后几步靠住墙面。
站起身的池剑刚要再次上前,突然转头看去。
见画皮鬼难以对付,子君清一把将符扔了过去,同时拿起地上的椅子也扔过去,画皮鬼躲完符,来不及躲椅子被砸个正着。
被砸的画皮鬼气愤地看向子君清,转移目标的向他冲去,却在半道儿上停了下来,瞳孔骤然扩大。
池剑冲过去就是一剑,画皮鬼虽然躲过,可子君清见机推动旁边的架子砸过去。
画皮鬼暂时被限制了动作,池剑快速砍下的它的头颅,画皮鬼当即化作一股烟要逃窜,池剑拔开葫芦的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