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开恋与,跳出一个弹窗:
期待埃尔瓦在欧洲遇到谁呢?
A、汉尼拔·莱克特
B、霍华德·斯塔克
C、万磁王埃里克
D、金刚狼罗根 】
·如果你没办法阻止战争,那你就把真相告诉世界·
·如果你拍得不够好,那是你离炮火还不够近·
美国联合通讯社和官员并不希望女性成为战地记者。
埃尔瓦早就心有准备,她说服路易斯先生是因为她父亲的交情、路易斯对她工作能力的信任以及另一些不可说的原因。
事实上她在这件事情上彻底说服路易斯也用了五天,但他的帮助,就像解毛线球找到了线头一样重要。
等埃尔瓦真正拿着相机站在欧洲的土地上开始属于她战地记者的工作,时间已经拉了很长一段距离。
成为一名战地记者,需要强大的心理素质、恶劣环境下的处变能力、极高的专业素养。
埃尔瓦从小就由父亲言传身教,十岁就跟着父亲在报社工作,如今基本功集采访、写作、编排、制作、报道及媒介技术工具熟练应用于一身,且内心强大。
要成为战地通讯记者,最重要的还是如何在战场上活着完成工作。
战场是最极端危险的地区,身处战场的任何人都时刻面临着伤亡威胁。所以战地记者必须具备一定的在战争环境下的野战生存能力。
这就要求战地记者要掌握战场自我保护技能,比如学会选择较安全的掩体,知道如何躲避袭击,以及合理选择防护装备。
在单独行动时知道如何与交战双方联系以获得他们的合作,在掉队时或独立采访过程中能够解决饥饿、干渴、疾病、恶劣天气或环境以及其他外力的侵袭,还要掌握包扎伤口等自救措施。
写有《老人与海》和《永别了,武器》的著名作家海明威就是一名出色的战地记者。
他在一次战斗中身负重伤,医生在他身上做了不下12次手术,取出了227块炮弹片和枪弹片。
女性在战场上需要更多的准备。
不说出国手续,就是后勤保障、落地行程、语言沟通、安全保卫……
几乎无解的问题扑面而来,如果仅凭一腔热血,埃尔瓦就跟去白给没有什么区别。
当她在烈日下站军姿时,阳光的光斑一个个放大,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滚落,其实整个身体已经麻了,只是在持续的绷紧肌肉状况下维持着站立姿势。
方阵里只有她一个女性,在她来第一天昏倒其他人就在打赌几天后埃尔瓦会受不了哭着回家。
有赌一天的,有赌三天的。
只是一周后,埃尔瓦还和他们站在一起,这些站在性别高点上审视她的人,也不得不承认她的坚持。
埃尔瓦整个人像沙漠里的阔叶花,在一点点换上针叶,尖锐而勇敢。
但无疑这个过程是漫长而痛苦的,不一定是真正时间意义的漫长,因为留给她的时间不多。
汗水进了眼睛,她睁大眼睛,思绪紧绷。
好像什么在催促她,快点,再快点。
上官陪同一个穿着西装的商人路过,那个商人看到她,似乎很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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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兰特议员所说的战斗不是在前线而是拍着宣传电影,在美国到处巡回演出。
又一次穿着胸口一颗白色星星的蓝色演出服打倒假的纳-粹,史蒂夫·罗杰斯躲开所有人在角落里画画。
他看着画本上没画完的踩着自行车演马戏的猴子,愈发觉得自己和这只猴子没区别。
其实史蒂夫并不介意为军队筹资,只是他还是想要上前线。
五个月过去,在他的争取下,他终于可以上欧洲战场,即便还是以巡演的名义。
史蒂夫翻回前一页,上面窗台里低头摆弄月季的女性栩栩如生,他手指摩挲着纸面,不知想到了什么。
同时在意大利博尔扎诺,埃尔瓦在暗房里冲洗着自己拍摄的照片底片。
她待在里面已经有两天,最后一张拿到手里,里面镜头聚焦的一朵小花,而背景是断壁残垣、满地尸体的战场。
她满头汗出来,检查了一遍所有的底片。
黑白色的底片里炮火、武器、子弹壳、军人、伤兵、尸首、对阵……
见得再多,也不会习惯。
她要立马寄给报社,连同她的通讯文章。
同样被分到意大利的记者威尔斯是她的同伴,他走来告知了她一个消息:“你不是很关注步兵107团,他们连同盟军200人迎战施密特部队不幸被俘,只剩下不到50人回来,不知道你关心的人是不是在里面,你快去了解情况吧,埃尔瓦。”
埃尔瓦一愣,罗伯特的骨灰盒一下子在眼前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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