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给一手捋完了,而是见识到了自家男票这么狂拽的学霸体质,清安那个斗志也燃起来了——先天优势不足还不许她勤能补拙吗!
然后,意外超前超额完成任务的两人又开始闲着无聊,排排坐,琢磨起今晚那怎么都不露脸的月亮,而在多年以后他们才知晓多年前的今夜确实不可能看到月亮,至于为什么,那又是另一个故事了,在此暂不作赘述。
两人扯着闲话的工夫,提前来接班的苟捕头迈腿进了六扇门,一眼就瞧见了院里那正坐一块说话的年轻男女,特别巧的是两个他都认得,都、认、得!
如今的苟捕头已不是往日那个尖酸刻薄的苟捕头了,亲身经历了一回朝堂风波的他彻底灭了自个儿心底那些不切实际的抱负,更加兢兢业业在六扇门当着差不说,也不再对着清安师兄妹这些拔尖的年轻人摆谱了,加上前阵又二婚娶上了心心念念的之人不再打着光棍儿过日子,如今是巴不得瞅着周围一个个单着的都能赶紧有情人终成眷属。
这不瞅见两人在一块,又想起白天那传的热乎的消息,苟捕头忙不迭边作回避姿态边撒开腿往主楼里跑,边跑还边嚷“我什么都没瞧见,什么都不会往外说,放心,放心!”
这此地无银三百两得……
不过苟捕头也确实是个诚信之人,第二日来六扇门,清安愣是没听到半点不该走漏的风声,鉴于此,她决定以后要稍微缓和一下对苟捕头的态度,毕竟对一个用行动来证明自己已改过自新的人咱们还是要给点机会的不是吗?
“清安姐,我们回来了。”
近晌午,小六与雀儿二人顶着黑眼圈从永昌伯府回来了,瞧着两人身上的衣裳都还是昨日那身,清安便知道两人当真是应了她的话,没把事儿捋清就昨个儿就真在永昌伯府住下了。
“你俩这是昨晚都没睡吗?没必要这么拼,觉还是要好好睡。”清安说话间已顺走了小六手上的册子,翻阅起来。
手上一空,小六整个人都放松了,人刚挨桌边坐下就趴那不动弹了。
“哪里是我们不休息,这是防着被下黑手呢。”说着,雀儿也往桌边一坐,单手支着脑袋,十分疲惫道“真是不查不知道,没想到那罗氏的胆那么大,把余家的部分产业偷偷转作大房私产不说,还几乎挪干净了余夫人留给余小姐的嫁妆给自己的女儿作嫁妆。”
“蒋姨娘胆也不小啊,一个贱妾出身的姨娘,欺辱姑奶奶留下的血脉不算,还纵女行凶,无法无天了这是……”趴桌上已进入半睡状态的小六趁着还清醒也忙来补上一句。
“这些证据御史那边的人都拿到了吗?”
“嗯,也多亏了他们,这事才能清查得这么快。对了,余少爷的下落打听出来了,两年前给送到东林书院念书去了,一个打小习武的孩子被送着去念书考科举走文官仕途,这罗氏真是一手的好盘算。”
“好了,你俩今天都回去休息吧,剩下的交给我了。”
“等等,清安姐还有个事……”
打发了两小只回去休息,简单整理了一下手上的资料,清安便去向自己师父禀明了永昌伯府之事。
因此事绝非寻常内宅私斗,关乎的不仅是当事者永昌伯府将来的命运,更关乎朝廷颜面,处理不当势必影响朝臣忠诚、军队士气以及当朝天子在民间的声望,使得初听此事的诸葛正我一时也觉情况棘手。
“此事怕是难以收场啊……关于此事你如何想?”
“分家。”
“分家?”
“是,永昌伯府本就是余家兄妹的外家并非本家,兄妹二人自当早日重立门户,振兴余家门楣。”
“话是如此不错,可余家兄妹如今仍年岁尚幼,他们的父亲又是孤儿,余家再无其他族人,当年也是考虑到此才让应了永昌伯抚养他兄妹二人的请求,眼下提重立门户实在为时尚早,况也与礼法不合。”
“礼法不外乎情理,况当年太上皇授命永昌伯府抚养余家兄妹本就全的是与余家兄妹父亲的君臣之情,是情理,若以礼法论,皇上乃是天子臣为君死何等殊荣,君子遗孤的抚恤抚养问题哪里犯得上天子费心过问?当然,若非拿礼法说事,我这也有对策,所谓礼法不合,其实就是想说家中无成年者不足以立门户是吧?”
“你莫非还能找出个余家族人来?”
“谁说一定得是余家人了,我刚收到消息,永昌伯夫人段氏昨日已与永昌伯和离。”
听到这里,诸葛正我如何不知道自家小徒弟想打什么主意,捋捋胡须,提醒道“既是和离,那便也意味着余家兄妹与其外祖母的关系跟着断了,甚至还比不得与永昌伯府的关系。”
“没错,世俗礼法之下,余家兄妹与段氏算是断了关系,可是至今仍与其兄妹维系着关系的永昌伯府这些年又都做了些什么?当年太上皇念永昌伯诚意十足主动请旨,又是余家兄妹的外租,是血亲,故交余家兄妹与永昌伯府代为抚养。换句话说,若永昌伯非二人血亲,纵使表现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