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紧紧地抱住。
司图南只觉得自己的腰被箍得发紧发痛,但她却觉得心安,她攀着夏决宽阔的背,将自己埋进对方的胸膛,呼吸着对方的味道,内心生出无限留恋之意。
不知为什么,她总觉的很不安,根本不想从夏决身边离开。
“怎么办?”夏决贴着她的耳朵摩挲了一下,叹了口气。
司图南的耳朵烫的她整个人都烧起来了,“怎么了?”
“不想让你走,或者想和你一起走。”
司图南又何尝不是,但成年人又怎么能够这么任性,“夏先生,你拍完戏快点回来吧。”
“嗯,已经快到杀青的时候了,你在海成好好等我,寒假是什么时候?”
司图南想了想,“一月十号,很快了。”
夏决松开她,手掌从她的后腰又挪到了她的颈侧,拇指在她的下颌上轻轻刮了刮,“我杀青后会有几天假期,和我一起出去走走好吗?”
根本不用考虑,司图南点头,“好,我想和你一起去。”
“司老师。”夏决俯身,“那个时候,我能换个身份吗?”
司图南看着夏决的脸,脑子里突然乱起来,想着郑颖生病的事情,想着两个孩子抚养权的事情,想着要带叶庭一起和夏决坦白她曾经结过婚的事情。
太多了,她有太多事情还没有和夏决坦白了。
“如果你愿意的话。”司图南说,“如果那时候你愿意的话。”
夏决捧着她的脸,最终只是克制地在她额角摸了摸,“时间差不多了,去吧,等我回去。”
司图南不舍地离开,在要拐出停车场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夏决还站在车前,一直在看着她。
她心里突然生出了难以言说的不安,类似一种不好的预感,就像那时候,郑颖和司海把她拉上车的时候一样,她预感父母不会轻易地放过自己。
但这次却不知道是为什么,也想不到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难不成郑颖的病情真的很严重吗?
带着这样的不安,她到了海成,叶庭派了司机专门来接她,拉上她直接去了医院。
她在ICU的大玻璃窗外看到了浑身接着各种仪器电极片的郑颖,和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的司海。
郑颖的脸色比她想象的要好很多,但人还在昏迷中。
她没有问司海,实际上她根本不想靠近对方,也不想和对方说一句话。
所以她直接去找了主治大夫。
医生说的很复杂,她对医学几乎是一窍不通,只是听到了心衰和呼吸衰竭之类的词语,大致意思就是病情危急,能挺过就好,挺不过人就没了。
她从医生办公室出来,看到了赶过来的叶庭。
“请护工了吗?”她问叶庭。
叶庭摇摇头,“ICU都是护士医生在照顾,不用请护工,不过出了ICU就不行了。”
“那到时候就给她请个护工吧,最好的那种,一个不够就请两个。”司图南看着病床上的郑颖说。
郑颖是没有给过她一点爱的母亲,是差点把她害死的人,她没有那么大度可以轻易的原谅,还来病床前照顾伺候,出钱请人照顾,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叶庭点点头,“放心,我已经找了最好的专家,肯定没问题的。”
“我想回歧州一趟。”司图南说。
“回歧州?”
“要是她这次挺不过去,我要去歧州找两个孩子的亲生父亲,既然她都不在了,也没有必要非把司珍珍的两个孩子留在身边了,交给孩子的亲生父亲照顾,是最好的安排。”
说完司图南抬头看叶庭,“我没有那么伟大,去接手照顾两个孩子,你要说我无情也好,冷血也好,我已经决定了。”
叶庭摇摇头,“这样是最好的。”
留在医院也无济于事,司图南决定回家,叶庭送她。
“这次去见到夏决了吗?”
提到夏决,司图南的表情明显松快了不少,“嗯,还见了他的家人。”
“哦?你已经和他说了我俩结过婚的事情了吗?”
司图南摇摇头,“还没有,等他杀青回了海成就说,我俩还约好等我放寒假就去旅行呢。”
“你什么时候放寒假?”
“一月十号。”
叶庭便没有再说话,一直到送她到楼下,才又问了她一个问题。
“你怎么能确定呢,确定你喜欢的,想要和他度过一生的人,就是夏决呢?”
司图南想了想,露出一个浅笑。
“不知道,但想到以后能和他一起生活,就觉得很快乐,而且每天都在盼望着那一天。”
叶庭没什么表情,“抱歉,我没能让你产生这种快乐的期待。”
司图南觉得这句话有些不明所以,“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