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伯侯由姜文焕同鄂顺等人带头拿下,真是颇有戏剧性的一刻,上一秒想着救出自家兄弟,下一秒自己就拿下意图叛反的罪人,又为自己的父亲。
“别看了。”我提醒鄂顺,多年不见的思念折磨他,目光时不时停留在后面的囚队部分。鄂顺的声音有起伏,眼中闪烁的泪光被姜文焕一手肘撞忍了回去,看似严肃内则也担忧。
“别跟个娘们一样的,你是个上了战场的将士,动不动就哭算怎么回事?!”
“你就不担心!你别在这五十笑一百的!” 别看鄂顺平时有点可爱就以为他的又好欺负,不知他哪来的底气甩开姜文焕的手。冷声道:“与其在这笑我,不也想个法子来为父亲他们求情。”
“够了!你们在这议论私事作甚?!当下应送罪人交给大王处置!没出息!”崇应彪今日没了平日的嚣张威风,特别是他们的“父亲”面前。极力掩藏失败的犹豫纠结正和忠诚打架,当耳边出现殷寿这位英雄的话围绕时,“你们的父亲把最心爱的儿子留在了家乡,把你们送到了千里之外的朝歌,他们根本就不配做你们的父亲!”
不,不是的!
“他们是背叛殷商的罪人!是整个殷商的敌人!你们应该杀之!身为大商的子民人人皆可诛之他们!”
他不是!他不是!
“说来还真有些对不住你啊姬昌,他们两个大喜之日没来得及把你请来,今日正好!让你见见你的次子夫人,毕竟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见了。”寒光利落顶在老人脖首处,速度之快惊得我阻拉。
“不可!大王不可!”这是我这些日子以来得最快,也是最疼的一次。
接连四个王家侍卫齐齐下跪,我不敢抬头心里莫名害怕殷寿手中那把剑会指向我。“四大伯侯虽有谋逆之意,但光杀之不是泄恨!他们搅乱成汤江山、意图谋反之心应该得世人皆知、唾弃。”
“应当五马分尸、埋弃于乱葬岗才可!”
“浊云上仙!”崇应彪的怒音直立起我的寒意,“你怎一一”
“闭嘴!!” 殷寿喝住他的下话。光是那赤热的目不只两三道,我想此刻会被捅上几刀来让他们雪恨。殷寿正对上我恳切的目光,逐步收起了剑锋丢来了我继续的动作。
姬昌啊姬昌!你这儿媳妇可真真是福祸星临门啊!!南伯侯不畏死也被一番操作气个半死。这哪是怜悯众生的神女?这分明是和殷寿同声共气的妖女!!
哪怕他很想砍下殷寿的首级供于宗庙牌位前,仇恨无可救药地冲向对暴君献好的福祸剑,双手空空无一物的事实落空了斩杀祸星的冲动。
“可毕竟四大伯候在先皇生前忠心赤胆地跟随着。不说为先皇排忧解难,也是令出服从没有反抗过!他们将自己的儿子交给先王、交给大王,一是因为对大商的忠心和信任,还有是为了给大商的未来献出栋梁之材!小仙不为求大王饶恕他们,只求人王将他们交予我处置!”我不停给自己打气,手心早已出汗。
“求大王念在四大伯侯辅佐了先王的份上,留他们全尸!!”又是一个磕头,姬发的声音视线盲区中响在金殿之中。周围是气息的增加,姬发学着我的样子跪在地面上,磕头请愿:请大王留四大伯侯全尸!”
夫妻双双请愿,刚成婚的一对新人整齐跪地请罪,嘴上说的却是求饶的意思。殷寿开始悦惚,遥想他成亲的次日也是同王后进宫向先王请安的。不屑地轻哼,他反而收起了剑锋,“好!本王答应你。但西伯侯的罪名可没这么简单。”金丝边的披风一甩,他重于身后的王座。
我抬头,他宣布道:“赐三位伯侯毒酒各一杯。西伯侯姬昌妖言惑众、蓄意谋反,打入大牢收监!等候发落!”
父亲们跟前的儿子们反应了一会才想着谢思。待卫们扒着老伯侯的身体退出大殿,一挥手!殷寿不耐烦地令其为三伯侯收尸,意昧深长地踏下台阶。
空气开始稀薄,宫人分配了毒酒送到他们面前。东伯侯打量着发黑的液体,忽然道:“我的妹妹嫁给了你,我的儿子也成为了你的儿子不求你好好对他们,只求你能保全他们一条性命。”一杯饮尽后落地,伴随肉身接连而来的倒地。殷寿冷冷注视着发生的一切,离开时派人留下来处理四伯侯的遗体。
鄂顺第一次提出要我同出城,红了眼眶哽咽着,对我有些许怨怼:“你就算是把我父亲去到乱葬岗,也得我亲手埋入土才行!”
“我也去,你们两个万一半路上不管我父亲了可还得了。”崇应彪一直就没什么好脸色,各自推着自己父亲的遗体前往城外郊野的无名尸坟岗。
到了地姜文焕刚想动手开坑的动作整个被叫住,四个人被我的犹豫捐愣住了。“其实,我带了仙丹可以让他们体内的毒素清了,等过了半个时辰他们就能活过来了”我知道口头上的话很难让人信服,崇应彪再次没什么好语气,讥讽道:“浊云上仙,你此刻说出你有救回死人的丹药是何用意?”
“我们的父亲死了,只剩下你的公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