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偏执的模样,令被剪发的女生眼泪夺眶而出。
她举了举手中的剪刀:“递剪刀的人。”许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带头的女生只低低地呜咽着。
她大力地掐开女生的嘴巴,一字一句地道:“舌头是不是不需要了?剪掉好不好?”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席。。。。佳。”带头女生哭腔十足地道。
“哦!”她站起身,将剪刀扔到围着几乎抱在一起的女生:“还给她。”
带头女生连滚带爬地站起来,边跑边大叫:“救命啊!有疯子啊!”剩下的女生追随着带头女生一起跑了。她却极其淡然地拍打着自己身上的碎发,嫌弃地皱着眉。
冉夕拾起地上的入学手册,递给她:“谢谢你。”她接了过来,准备转身离开。
“你是高一的新生吗?”冉夕唤住了她,她略带讶异:“你居然不怕我?”“你又没有伤害我,我为什么怕你?”冉夕毫不逃避她的眼睛,与她直接接触了目光。
“我是转校生,高二的。”她收敛起惊讶,恢复成冷淡的模式。就在冉夕点头的时候,她已经走开老远了。
仅仅一个午休的时间,冉夕被席佳等人教训的事迹,就传遍了整个校园。
本来她每个下午会听课的,鉴于本班的人实在太八卦了,她索性趴在桌子上装睡。
同桌胡集识趣地赶走前来凑热闹的人,梁优优则负责拦住人:“别吵她睡觉啊!扰人清梦,不得好死啊!”
本以为能够就这样混过去,结果就听到走廊里传来大喊大叫的动静,貌似是中午的那几个找麻烦的声音。
冉夕哧溜一下从桌子上爬起来,站起身踢开的椅子,在上课的教室发出尖锐声响。正在书写解题思路的数学老师,严肃地瞪着冉夕:“你有什么问题吗?”
“人是你打的吗?”一个中年大叔严厉地质问着,“是。”熟悉的冷淡语气。
是她!冉夕望向外面,却被围观的学生堵住了。
“啊呀!”伴随着人群的惊呼,有人摔倒在了地上。是谁被打了吗?!冉夕几乎是飞奔着跑出了教室,丝毫不顾老师的喊声。
她艰难地拨开人群,看见帮助自己的女生正硬撑着爬起来。
她的眼角淤青一片,逐渐开始泛起青紫色了。“布先生,不要这么打孩子啊!”
一旁的几个老师拉劝着,头发被剪得乱七八糟的女生,得意且摇晃着自己家长的胳膊。
家长立刻会意地添油加醋:“布先生,你家女儿太可怕了!该送去精神病院吧!拿着剪刀玩的疯子!怎么可以来学校呢!”
冉夕愤怒地护住身后的布语,对着布语爸爸道:“如果不是她,我今天中午就被你女儿打死了!”
她又把眼神指向被剪头发的家长:“你家女儿自己带着剪刀来伤害别人,倒打一耙的本事,原来是娘胎里带出来的。”
“你这丫头胡说什么呢!”冉夕叉着腰,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道:“走廊那里有摄像头,我们调取看看啊!”
布语爸爸的怒火逐渐消却了,凌厉地直勾勾盯着闹事的家长,和她们身后的女生道:“我家女儿我已经教训过了,你们家的是不是也该当面解决一下?!”
一直躲在人群中的席佳,慢悠悠地走进来,对着布语爸爸道:“您要清楚,我们学校的学生顶多是闹闹,可不像你女儿,是要拿人命开玩笑呢?!”
席佳骄纵惯了,以往也是这么给自己的小跟班们解围,只是这次却变成了她的阴影。
“爸,就是她。”布语简单地擦拭着嘴角的血迹,布语爸爸大庭广众之下,踹了席佳的膝盖一下,令她毫无形象地跪倒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席佳大叫着,却被布语爸爸的脚狠狠踩住了右肩,力道让她动弹不得:“小姑娘,年纪还这么小就这么恶毒,看来你们学校没教会你这个小畜生,什么叫教养啊!”
闻讯而来的教导主任等人,见到眼前这一幕,瞬间变得左右为难起来。
被围观的席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主任!你还不来帮我!”冉夕扶住布语,轻声地对布语爸爸说:“我带她去医务室。”
布语爸爸点了点头,挥手让她们快走。“你是谁家的女儿?谁给你这么大的威严?”听到这质问声,席佳心里打起了鼓。
这个人这么嚣张,难道是背景比自己爸爸更厉害吗?被迫跪了约莫五分钟的样子,肩膀上的那只脚离开了。
当席佳被扶起来的时候,眼睁睁地看着教导主任们,对着布语爸爸卑躬屈膝,甚至没有人来安慰自己一句。
布语坐在医务室的床上,百无聊赖地看着手忙脚乱的冉夕。
“擦这个比较有效吧?不,还是这个吧!”冉夕瞧着桌面上的一堆药,抓耳挠腮起来。
“你不用忙了,等校医来就行了。”布语用懒懒的语气道。“早点上药就好得快一点啊!”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