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
李绍琛被气笑了：“就这案子的真相啊！”
张媛意味深长哦了一声，然后许久不见有下文。
经过漫长的等待，李绍琛的闹钟捱不住寂寞突然响了。
“开始捱一些苦，栽种绝处的花，幸得艰辛的引路甜蜜不致太寡……”
他赶忙关掉闹钟将手机倒扣在餐桌上，然后目不转睛的盯着张媛。
“几百年前的老歌了。”张媛取笑道：“你怎么还在听？”
李绍琛翘起二郎腿，左手托住侧脸的同时枕着大腿：
“新歌都是屎，不听老歌听什么？”
张媛笑了笑：“念旧不好，年轻人要与时俱进。”
李绍琛面无表情：“我已经很老了。”
“比我还老？”
“也许吧。”
“可你……看起来二十都不到。”
“心老。”
张媛把倒扣的茶杯摆正，旋即拿起茶壶往里注水，倒满推到李绍琛面前：
“老头子都喜欢喝茶，你多喝点。”
李绍琛又把杯子推了回去，然后定定地盯着张媛的眼睛：“你待会要说很多话，你喝。”
张媛毫不避讳地与李绍琛对视着。
两个人无言的对望了许久，最后张媛先开了口：
“那我开始说了？”
李绍琛点头：“洗耳恭听。”
“你不录音？”
“我脑子在记。”
张媛抿了口茶：“想从哪里开始听？”
李绍琛摊了摊手：“你随意。”
张媛应了声好，随即又抿了一口茶。
在感知到嗓子被完全浸润后，她放下茶杯，沉吟道：
“我大伯张千是个非常没有主见的人，在家里的定位其实不像是长子，更像是我爷的棋子。他有些过分的听话，不论我爷说的是对是错，他都会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