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1 / 2)

第十六章

玉壶想问的实在太多了,好不容易憋到了拾清院,她终于可以问出口了。

“姑娘,齐王府的狐狸与您有关吧?之前这事儿传出来的时候奴婢还未将这事儿与您联系在一起,这回奴婢才反应过来了,”虽是问句,但她语气颇为肯定,又有些着急,“可是怎么又扯上苏世子了?”

她家姑娘也没同她说这里面还有苏世子的事儿啊,这、这都两个男子了,以后若是被人发现了可还得了?

云琊叹了口气,虽然早有预料,但事情的发展与她设想的好似不太一样,只能将那日的大致与玉壶说了一遍,“若猜得不错,齐王应是吓着,这才让苏世子出面的。”

“这齐王胆子可真小,”玉壶愤愤吐槽,紧紧拉着云琊的手,“姑娘您以后可不能再往齐王府去了,事情传成这样,要是有心人在齐王府守着,不就露馅了吗?”

一想到这种可能玉壶就更气了,一巴掌拍在桌上,“那个齐王到底是怎么回事,姑娘您明明是去帮他的,他怎会让这种流言传出来的。”

虽然知道自家姑娘所谓帮的真相,但玉壶说出这个帮字时却丝毫不虚。

小丫环忽然硬气了,倒是吓了云琊一跳,不过她也是很无语,她也很想知道这流言是怎么传出来的,上回去齐王府她便准备问清楚的,谁知在那儿等着她的根本不是齐王。

一想到苏妄出,云琊就想咬牙,她最喜欢的簪子啊,下次再见她一定带够银子,将簪子换回来。

也不知这厮是不是早料到了流言的事情,那日才给了她红绸带。

不过眼下她得安抚一下她的小丫环,“嗯,以后都不去了,咱们小玉壶可别气着自个儿了,”她话头一转,“这事儿不用管,时间一长自然便淡了。”

“姑娘~”

自家姑娘又拿自己打趣,玉壶很是无奈,不过心里的憋闷倒是好了不少,想到另一个人,她笑眯眯凑到云琊跟前,“那谈公子呢?”

云琊抬眸,小丫环话题跳得太快,她有些不解,“谈公子怎么了?”

“姑娘,您肯定明白奴婢说的是什么,”玉壶狗腿的端了茶递到她手上,“您快跟奴婢说说,您对谈公子可有什么……”

云琊接了茶,在她头上轻轻敲了下阻止她继续往下说,“整日里考虑这些,你是不是想嫁人了?”

“才不是,”玉壶捂着脑袋反驳,“姑娘您又不是没瞧见先前谈公子那落荒而逃的样儿,奴婢就是好奇嘛。”

见云琊只喝茶不说话,她继续说:“这不是您都打算跟蓝世子退婚了嘛,奴婢瞧谈公子就不错,相貌俊美,谈吐不凡,虽然家世上差了不少,可人家毕竟是探花郎,想来以后日子也不会难过的。”

“你瞧什么哟,人家还什么都没有说呢,你就夸上。”

云琊一面说一面拿手指戳玉壶的额头,“我如今还有婚约在身,除了蓝闵之,其他任何男子的邀约我都不会应,即便是没有婚约,在那人没有正式登门提亲之前,我也不会应。”

她顿了顿,提点玉壶,“这世道,于我们女子总是苛待的,我们更该谨言慎行、克己复礼,你可明白?”

玉壶虽不明白自家姑娘为何突然严肃起来,可她知道姑娘不会害她,她用心记住便可以了。

她点头,“明白了,姑娘,奴婢以后不会再说这样的话了。”她顿了顿,“奴婢再问一个问题,可好?”

见云琊点头,她凑到云琊跟前,“等与蓝世子解了婚约,若谈公子来府里提亲,姑娘可同意。”

云琊感觉自己刚刚的话白说了,将她推开,“再教你一句,佛曰:不可说、不可说,一说即是错。”

“姑娘~”

*

正月十四晌午。

云琊刚从祖母院子里出来,老远便见着后门处的梧桐树顶上飘着抹显眼的红,随风而动。

是红绸带,苏妄出与她约定的信号。

她不得不承认,这法子是真的好,梧桐树生得高大,高出院墙好大一截,即便隔了这么远,她也一眼便能瞧见。

不知是不是簪子的缘故,这几日她总不经意的便会想起苏妄出。

若论长相,京中只怕无人能与其媲美。

与他接触,又觉这人颇有些混不吝的味道,但他处事又算周全。

该怎么形容呢?

矛盾!

对,这人身上就是十分矛盾!

他是京城有名的纨绔,斗鸡走犬无一不精,但就那天晚上而言,他除了说那一句模棱两可引人瑕想的话之外,其他并无逾矩之处,可以说守礼得很,且行事妥贴周到,甚至还给她准备了暖手炉。

云琊见过不少纨绔,最典型的就是郭胖子郭铆,但没有一个像苏妄出这样的。

她也说不清为什么,但她就是不排斥与他接触,这也是她愿意接下红绸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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