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说话,看得出还在生气,谢无迹看过去,她便又扭到了另一边。
谢无迹失笑,她这般样子也好,终归惶惑不安要好些。
不求息如还能如在闺中一般生动恣意,凝视着息如的侧脸,谢无迹只愿息如能永远有此刻的鲜活和生动,便够了。
许是听不到谢无迹解释,息如扭过头来瞪他,明亮的眼神明晃晃在说:你知道自己错了吗?你惹我不高兴了!
也许是觉得信息传达到了,息如又扭过去,不看谢无迹。
谢无迹被逗笑,但是又不敢笑出来,怕真惹了息如,抓了息如的手来细看,道:“腿上的伤可好了吗?今日可有大碍?”
息如一把夺回自己的手,不想叫他到处研究,“关你什么事!”
谢无迹只好告饶,“我不是厌烦等你,我是……是方才昆吾禀告了棘手的公事,我一时烦得很,才露出那副表情。绝对不是因你在书斋太久的缘故!”
息如眉头一扬,眼睛瞪大,“因而你确实觉得我在书斋太~久了?!”
谢无迹怔愣:什么?他的话有这个意思?
息如发完脾气又后悔,她就不应该管谢无迹,不该冲他发火。
他有什么要紧吗?她就当他不存在才是好!
谢无迹眼看着息如脸色又变,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竟像是气消了的样子。
忙抓住这个机会继续告饶,“是我错了,委实一点儿也算不上久!”
息如却真好像是平日的语气,温温柔柔道,“无事,本也就是耽误了些时间,不怪你累。”
谢无迹:……她明明是消气的样子,但他这无故冒出来的心慌是何缘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