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兵部尚书猛然之间瞪大眼睛。
他从来没有想过。
一向温文尔雅,不争不抢的三王子,今天竟然如此大发雷霆。
兵部尚书猛然跪在了地上。
“微臣该死!”
“不该忤逆三王子,请三王子饶命。”
那三王子冷哼一声。
随后将一叠证据甩在了地上。
“你作为国家的兵部尚书,掌管全国的军政要事,不知不能以身作则,反而收受贿赂,现如今,这军营之中究竟养了多少没用之人。”
这兵部尚书,看着上边儿的一字一句,全部都是在控诉自己的罪行。
他一脸诧异的抬头看着面前的三王子。
平日里这三王子不争不抢,干什么事情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
恐怕也只是表面上装出来的而已。
而实际上。
这三王子,对于那王位,早已经有了谋反之心。
兵部尚书指着面前的三王子。
“三王子这是从哪来的这些证据?”
“老臣虽然平日里为我国并不是立了很大的功劳,可以对待自己的公务尽心尽力,生平从未做过什么对不起自己良心的事情,三王子突然就把这么大的罪名扣在我身上,我实在是惶恐呀。”
听了这话。
三王子立刻就变了自己的脸。
他实在没有想到。
现如今的朝廷之上,已经到了这种程度。
而朝堂之下的臣子。
根本不以为然。
在他们看来,这一切的源头并不出自于三王子。
他只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你的意思是本王在这里陷害你?”
那兵部尚书高高的抬起了自己的脑袋。
“不然呢?”
“三王子平日以来从来不问朝政之事,现如今,突然之间就插手我这件事情,究竟有何居心?”
听了这话。
三王子很是生气。
“如今,我的手里有监管朝政的大权,那么我就有权利处理这件事情,若你如此不服气,那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拉进大狱之中严刑拷打,若你还不说实话的话,那就五马分尸。”
兵部上书从未受过如此对待。
自然心里面很不服气。
他梗着脖子,僵硬着声音说。
“若我犯了什么难以饶恕的罪过,皇上自然会处置我的,就不劳三王子操心了。”
三王子猛然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将面前的奏折扔在了他脸上。
“你若是想要等着我父亲来替你受罪,那我可以告诉你,你可以死了这条心了,我父亲的病情每况愈下,短时间内起不了床,我总不可能留着你这个祸害来害百姓,御史台何在?”
其中一个大臣站了出来。
“三王子有何吩咐?”
“把兵部上书,这个罪臣给我拉下去严家看管,若他承认了自己的罪行,自可秉公办事,若他仍然一意孤行,固执己见,那就不要怪我无情。”
那御史台尚书是一个铁面无私的大臣。
对于他而言,只要做了有损于国家利益的事情,无论是谁,在御史台总是要脱一层皮的。
“三王子,我们可否有使用执法手段,工具的权利。”
听了这话。
三王子哈哈大笑。
“在其位,办其事,你既被称为御史台尚书,那你职责之内应该办的事情,还需要问我吗?”
御史台尚书微微点头。
“臣知晓了。”
说完这话。
就有一群侍卫来拉着那兵部尚书下去。
满朝文武。
看着这一切全都惊呆。
他们在那里不停的窃窃私语。
“如今的三王子怎就这般厉害,连着兵部上书都敢往下拉,难不成皇上改变了心意,要立三王子为太子殿下。”
听了这话,另一个大臣摇摇头。
“此事,倒也不假,现如今大王卧病在床,不省人事,那其他几个王子年龄尚小,纵然大王有这个意思,那也是有心无力,还不如把王位传给三王子,好歹也能稳定朝堂局势。”
另一人一脸赞同的点了点头。
“你说的这话确实在你看来,以后我们要睁大眼睛做事情了,千万不可得罪了,不应该得罪的人。”
三王子将这话听的真真切切。
他扯起嘴角冷冷一笑。
“从今往后,朝堂之上的一切奏折都需要先放在我这里,经过我的审理才可以给父王,若有人想要作奸犯科,我绝不姑息。”
从今日起。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