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搂在她腰间,所以即便她慌了神,保温袋也稳稳地夹在其中。
比过去热情,比过去持久。
他轻笑着退开,说:“不能喝酒,喝点这个吧,双红南瓜汤。”
是她先扣皮带,是她主动要照片,是她主动问“睡了吗”,还能怪他不经允许就亲吻吗?
她尴尬到快要把楼板挖穿了,小碎步地往沙发那边挪,垂头咬住露在保温袋外的大吸管,轻轻吸了一口。
热热的,甜甜的。
他的手机在振动,他简单说了两句,挂断了。
她来不及收回偷看的视线,被逮了个正着。他挨着她坐下,惬意地后仰,胳膊就搭在她后方的沙发靠背上,近似于揽住了她。
今晚不适合谈情说爱,不如聊八卦。
她赶紧问:“她为什么那样说?”
“她的意思是周老师和闻朗有私情,为了不影响各自的家庭,生下你以后,送到老家寄养,然后接回上海,杀到闻家来……”
“复仇?”
这是什么老土剧情,如果主角不是自己,她就要笑死了!
他也在笑,胳膊下滑,缓缓地靠近,将她带向自己。
拒绝?怎么拒才不显得绝?
“不睡白不睡”,“失去的,必须采回来”……
靠着他很舒服,算了算了,先糊涂一会吧。
“好香!”他凑近她头顶,在那蹭了蹭,接着说,“周老师和父亲确实有些交情,父亲办公室有张包含他们两个的五人合照,不确定有没有那方面的关系。可以确定的是豆芽有情人,艺术学院的老师。”
现在,还是一直是?
好像不方便问。
她又吸了一大口,小声提醒:“你这样叫她,会不会被人……评价?我是怕影响你做的生意。”
“我们私底下说说,不要紧。我……不知道要怎么称呼,之前叫的是英文名,现在感觉她配不上这个名字。听枫,我和她并不亲近,我回来,是受宝怡和父亲所托。我和她不在一个户籍上,你不要担心,我能做到完全隔绝你们。之前是我错了,我的不负责,害你吃了很多苦。”
所以他现在这些好,全是为了补偿。
察觉到自己心头发凉,她一口气吸完了剩下的汤饮。
不对不对,想补偿,砸钱就行了,这才是有钱人的一般做派,犯不着肉偿,更不必半夜送爱心汤。
她咬住下唇,制止自己胡思乱想。
他将左脸贴在她头顶蹭了蹭,察觉到她不再喝汤,就把袋子拿走。他双手合力将她架起,将人移到自己腿上,帮她调整了姿势,让她舒服地靠躺在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