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笑,这笑容里夹杂了很多情绪,但没有一种是扫兴的。她情不自禁地跟着笑了起来。
他的电话响了,不是司机,他回了简短的几句话,挂断电话后,立刻向她解释:“26号要出门一趟,飞西北,可以吗?”
她点头,认真回答:“闻南竹,你是做大事的人,忙你该忙的去,不必因为这个而感到愧疚。之前……原因不在你身上,我不是要霸着你,我只是希望得到尊重。”
他也笑,在她嘴角亲亲,搂紧了她的腰说:“是我想霸着你!”
心口怦怦直跳。
她想:真心也许不必说出来,这样期待更多,满足更多。
她望着他,他有些意动,知道她面皮薄,因此没有立即行动,只凑到她耳边说:“早点回家休息,我想睡了。”
“睡”字拉得很长。她羞赧,撇开脸去看窗外,他坏心思一起,贴上来问:“行不行?”
她的手在他腰间轻掐,他笑着讨饶:“我错了。”
但很快他又说:“应该回家再问。”
白天急吼吼带她回家午休,是有目的的。
到家已经很晚了,她照例先进去洗澡,才放置好换洗衣服,某人跟了进来,自告奋勇要帮忙。
她羞得结巴:“你……你快出去,要不……你先……”
他充耳不闻,自顾自把带进来的内裤和浴巾放好,然后站定在她后方,既不走,也不许她走。
他搂着她的腰,盯着镜子里的他们,说:“好看,这镜子不错。”
房子小,卫生间也小,通常镜子的宽度会和洗漱台齐平,但原房主的装修思路显然与众不同,镜子从门套一直延伸到墙缝,把大半个卫生间收在“镜头”里。
“你先洗,我……”
他垂头,略微矮下身子,将脸落在她头顶,带着苦恼说:“过几天彧蔚要回来,唉,有小孩就是不方便。”
“你不想生孩子吗?”
“不。”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至少暂时不想要,有他就够了。”
她望着镜子沉默。
他把头抬起,往前迈一步,从斜前方将她整个抱起,讨好地说:“这里没浴缸,你放心,我真的只是来帮忙。”
“你你你……”
“给个机会!”
嘴上在恳求,手已经先动上了。还真是帮忙,只是到处停留的时间太长了,恶劣到一定要她服软答应签下不平等条约才肯正经干活。
午休休得好,夜生活精彩又持久。
他不知疲倦地耕耘,她一次又一次地求饶,嗔道:“以前不这样的!”
他辩得有理有据:“隔了那么久,这是集中火力。”
她龇牙,作势要咬他。他送上门来讨“打”,她又舍不得了,撅嘴嘬一下就放过,引来他更得意的笑。
她望着眉飞色舞的他,清楚地感觉到这不是之前的闻南竹,更像是相册里穿越而来的奥斯汀。
她将手就近贴在他小臂上,闭上眼屈服于疲倦,含含糊糊问:“Austin有什么含义?”
“跟聪啊睿差不多,很普通很普遍的名字,老迈克有条死掉的猎犬是这个名字,他的祖父也叫这个。”他故意用玩笑的口气说,“可能是偷懒。”
完了,虽然有点心疼,但更想笑,怎么办?
好在他先笑出了声,补充解释:“一种习惯,表达对逝去的人的怀念和敬重,把这个名字沿用下来。”
“所以还有小迈克?”
“对,他第五任妻子带来的孩子很感激他的栽培,给长子取名迈克。”
她默默地算了一下辈分,忍着笑说:“你的小迈克弟弟多大了?”
他沉默了片刻,小声答:“一两岁吧。”
她挤到他怀里偷笑,他按着她臀部让她更贴合自己,让她感受到自己复燃的热情。
她笑不出来了,小声讨饶:“很累了,明天……后天再……行不行?”
他捞起她的左腿,让它绕到腰上,方便自己的腿攻占领地,趁机讨价还价:“早上。”
“我快要散架了……”
她不知道这娇声有多诱人,但他不敢太过分,只将身体锁紧了。
不用上班的打工人,不想去就可以不去的老板,一觉睡到九点。“晨练”过后洗个澡,再加一个回笼觉,美好的周三上午就过去了。
睡这么久,居然还有哈欠。她揉揉脸,自嘲道:“堕落了!”
他在后面补充:“堕落是彻底的放松。”
他手里提着分好类的垃圾,曲着胳膊让她挽。很巧,又在电梯里遇上了那位高个美女。这一次,他进电梯时看到了,但也只有第一眼,几乎是立刻转头看向身侧的她。
她还在留意美女,因为美女的视线落在没有老鹰头的腰间,她下意识地往前方挤了挤,遮挡那人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