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像眼前这类“平平”姑娘。
何况,颜华很少带女生,又是第一次带这么靓的女生,免不了心思飘荡,而且他还经验不足呢。
“唉,又是第一次,这一次疼倒是不疼,却是累的紧!”
“哎呀!”萍萍给了颜华狠狠一记粉拳。
还是很疼!
两人到达喇叭口街道,此处依旧人烟稀少,这种晴天大多数房门都关着,想来真没多少人常住。来到了赵宅,颜华强压着要进入屋内的冲动,只差萍萍独自前往,毕竟女孩好说话。
从之前老人对颜华的态度看来,爷爷并不希望他拜访。
看着萍萍进屋后,颜华把车停在小巷口,心情复杂步入巷中。
旧地重游,风景依旧。
园子里的知了好像很不欢迎有人前来打扰,远远就开始撕心裂肺地反对。
青墙内的翠竹愈加茂盛,枝头微弱摆动,只跟他打个普通招呼。
而红房还是红房,大门紧闭,悄然无声。
天空湛蓝,云卷化作一条条半透明的柔软丝带,随意而洒脱,飘向天外。空气却干热而沉闷。
颜华无比怀念那天的雨,记忆中的雨里有个靓丽的身影,有张动人的笑魇,有份悠悠的欣喜。
不知道今天,她还在吗?会是谁陪在她的身边,有幸凝视着她那如诗如画的笑脸呢?
期盼良久,萍萍终于出来了。待到赵宅大门关闭,颜华推车跟上她。
“汪琴,她还好吗?”他心里中无比急切,刻不容缓。
“她…已经走了,回家了。”萍萍表情伤感,迷人的伤感。
回家了?她回到了山的那一边的家了?
颜华满头大汗,不知是急的还是热的。
“她的家在哪?”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家在哪,爷爷没有告诉我,欸,你别问,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
颜华推着车,萍萍跺着步,两人慢慢往来时方向回走。
话说那日,刘阿姨赶到赵宅,看到汪琴一直不醒,便把她送往了医院。汪琴昏迷了两天,鉴于汪琴的身心状况,赵爷爷决定让她继续住院,所以她错过了高考。
昨天汪琴出院回到赵宅,没呆多久就已经离开,赵爷爷说她回家了。
“赵爷爷跟我说,要谢谢你,他先前误会了你。他并不知道你们是一块去的…他身体不太好,现在还躺在床上。”萍萍断断续续地把一些情况说给颜华听。
“爷爷说的我都告诉你啦,就是这些。嗯,他还让我们不必去找她,也不要再来了。汪琴就这样走了,其实我也很想她。”萍萍伤感愈浓。
颜华有些失落,就像一朵娇兰开在眼前,还没等他走近,便已消失的感觉。
赵爷爷谢我。她呢,不知道她心里会不会谢我呢?
哎,她走的时候竟然招呼都没一个。
果然花开只因树荣,并非是为谁而斗艳的。
“那么,红烧他…”
好吧,不能对萍萍这样问,她亦是个局外人。何况,颜华应感激萍萍。
汪琴既已回家,红烧也已无事,这所有的事情已告一段落,奢求太多,并无多大涵义。
两人都没事了,有的只是颜华心里的落魄罢了。
只是,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驻心间。
“你回家了,还会再来吗?”
“你和我从此真的天各一方了吗?”
“为何我的心会如此失意呢?”
汪琴仿佛从未真正在他的生命中出现过,除了名字和那短暂的相处。
哦,也许,她毕竟还留下了些什么的。
“你,你回家了,你现在还好吗?”
“只愿你欢意常留,心暖向阳,只愿你丹唇常启,愁尽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