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如颜华所说只是想出来的。
故事主人公,竟是他自己?
武士嘴角渗血,颜华唱歌时的神情满是回忆与惆怅,他也与画中的武士般受了重伤?
是那位神秘店员留给他的情伤?
彤彤收起思绪,想弄清楚歌中唱词,又对林子说:“这是粤语歌,你那有歌词吗?”
“当然有,我去拿来你看。”
彤彤拿着歌词心读起来,陷入了深思。
毛鳖已起身,关了客厅的灯便招呼大家去餐厅烤火,他大声说:“今天先这样,再唱下去这四面八方要发飙骂我们鬼哭狼嚎啦。”
——
七人围着桌子,雪儿评价道:“阿华声音不错,吉他嘛就...”
大方开起玩笑,拍着颜华肩膀说:“谁规定背着非要耍啊,哈哈,实在不行,可以假弹装宝...”
颜华用围巾盖住手掌的姿态很是风尘,特显温柔。蔡凝芝碰了碰彤彤,调侃道:“还蛮会耍酷呢,很有意思,是不是哦,彤...彤?”
哦,单单人家颜华唤夕瑶为彤彤,两人关系貌似很亲密。
彤彤的心刚被围巾捂暖,却被一张歌词搅得稀巴烂。她低头草草回应说:“...其实我真不懂这些,是演艺风格?”
颜华摸了摸鼻子,“吉他我是真不太会,忘光光啦。”
林子说:“没事,学过嘛,练几天就回来了,我现在tm还要看谱呢。大方那种怪物多了,我们还怎么混?你那天带键盘琴过来,好久没听你弹了。”
彤彤脑袋一偏,满脸不信:学考古专业会这么多,怪!
蔡凝芝一样不信,两眼瞪得老大:“哎呀,你还会弹琴呢?说爱会不会?”
毛鳖咳了一声,打了个手势张让众人屏神,说道:“别打岔,现在说正事。”他顿了顿,解释了一番几人在卧室里的聊天内容,告诉众人颜华已经加入了乐队。
“现在请阿华发言,讲讲乐队的事,你尽管直说。”
“谢谢各位,先别鼓掌...加入乐队这是我的荣幸,大家多多关照,”颜华定了定神,说道:“我们聊了很久,讨论了乐队的状况,我有些不太成熟的思虑,说出来让大家参考参考,集些思广个益。”
“我歌听得很杂,也不限定什么风格,从我们乐队的搭配来看,我认为不用太执着歌曲领域,别给自己套个枷锁。”
众人皆以为然,乐队草创,成立时间尚短,又新增成员,曲风灵活点利大于弊。
颜华接着又说:“今年没有课考,明年的课考在四月底,乐队近期时间比较充足,我算新人,正好磨合磨合。”
大方去了厨房弄茶,颜华望向毛鳖,毛鳖示意他继续。
颜华掌指雪儿,“乐队主唱是雪神,我是个打酱油的,男女两人合作歌路倒是宽了很多,宣传方面还是以她为主,毕竟女性在这方面占优势。”
这道理大家也明白,美女比男子当然更博人眼球。
雪儿倒不介意小节,“宣传以成效为主,看情况定,以后我们相互学习。”
众人反应都在颜华意料之中,他两手合什对雪儿点了点,“雪神大量,以后多多关照...嗯,开始说正题,我刚才一直问毛鳖和大方,现在再问一次,我们乐队的最终目的是什么,目标在哪里?”
林子调笑,“哎,才子,就你名堂多,花腔冷腔打了半天,还没入正题。”
众人一齐发笑,颜华套路蛮熟练,太老气横秋。
毛鳖想了想,说:“林子说的是,都一家人啦,你别客气,总之是为了我们自己好。开始我们四个只想着玩玩,目标真没想太多,你分析分析。”
“那好...嗯,古人云,【取法乎上,得乎其中;取法乎中,得乎其下;取法呼下,无所得矣。】(李世民《帝范》)”颜华先阐述大道理,看各人疑虑,便解释了一番,待大家消化得差不多了,接着说道:
“不管别人说我们好高骛远也好,痴人说梦也罢,别太在意人家的目光。我觉得在这一两年内,在不耽误学业的情况下,乐队至少要在这几所大学里弄个NO.1吧,以后再调整目标。毛.委员长...你说呢?”
“呵呵,恩来同志这么一说,我倒觉得目标还低了点,大学里乐队不算新鲜,但是数量总归不多,NO.1只是个小目标。”
几个人又笑了一阵。
两人对话把意思说得很明白,高目标高压力所产生的最终结果确实与寻常要求是不一样的,如果当初我党只限于偏安井冈山或者只求割据与老蒋分地而峙,那怎会有全新的大中华呢?
颜华给了毛鳖一个赞许的眼神,“毛委员长是真人不露相,但知易行难。我没调查其他乐队的情况,不做评判。”
“我们人员搭配即定,可乐队的硬软件存在许多缺陷...硬件上,乐器质量很一般。你看,大方的贝斯还是五根弦的,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