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羲扬可是天帝同天后的嫡子,虽不是嫡长子,但深得天界众仙的民心,天帝也想着让他当下一任的天帝。”南朝子顿了顿,“阿宁啊,这个机会并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
若华只是笑笑,不做一言。
有些事情太上赶着反而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阿宁,太白上仙说得不错。天界之母,极是荣耀的。”南昭子晓得自家徒儿的脾性,但还是想劝上一劝,这个机会难得,若是错过了,说不定就是错过永生。阿宁天赋极高,在天界都难出其右,她当值得世间最好的。
南昭子喂叹,他的妻子和女儿都死了,他一开始收长宁为徒时确实有些私心,但如今他也是真心实意地将她视作女儿的。
为人父母者,总要为自家孩子计深远些。恨不得在自己有生之年就为孩子计划的再远些。天帝决定之事,若阿宁总是抗拒,就算是天赋倾绝,日后能为天界赢来大利益,但那时候天帝焉不会做出些什么过河拆桥之事来。
“师尊可听说天帝与天后因天帝册妃一事闹得不宁的事情,到现在天后都还没有给天帝一个好脸色。师尊觉着这日子过的舒心否?”若华捏了子落下,淡笑道:“弟子觉得自己没有天后那厢心肠又何须去揽那样的差事。”
南昭子:“······”
茶将沏好,清雅的香气翻涌,南昭子深深吸了口气,赞扬道:“果然还是你泡的茶最符合为师的胃口。”
若华哑笑一声,嗔道:“师尊这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我的手艺平平,哪有师尊说得着般夸张。”说着,她抬手倒了杯茶,双手递送到老人家面前:“师尊可要小心些。”
“我又不是老得不明事理了,哪会不知道这刚出茶壶的茶水烫。”南昭子吹着胡子瞪着眼,一幅老小孩的模样。
“是是是。”若华无奈应道:“不过师尊这般爱喝茶,以后不知道有多少师弟师妹们赶着上前呢。到时候阿宁的手艺可就排不上号了呀。”
“不不不,”南昭子吹了吹茶水,小啜一口,连连摆手。
眼见着南昭子又落下一子,若华笑着:“师尊这下棋得专心,您好像输了。”
“嗯?”南昭子低头看去,果真是那枚臭棋的祸事。但他也不悔,捋着胡子哈哈大笑,连连道:“落子无悔,落子无悔。”
若华笑笑,微敛着目中闪过一丝莫名。
“唉?”南昭子吹着胡子道:“死丫头,这几百年你到底做了什么?今儿个让你过来,为师可要好好同你比划一番,看看你到底有无进步。”
若华一哂:“弟子这不成气的,哪能同师尊相比较。这不出三招,弟子不得败了?到时候,师弟师妹可不得看我笑话?”
南昭子却是摇摇头,站起了身:“他们胆敢笑话于你,为师就帮你责罚他们。当然,你可不能手下留情,故意藏着掖着,为师也可要罚你!”
“是是。”若华见南朝子手中已经幻化出了一柄剑,自己也心念一动,幻出一柄长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