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我天,反应过来已经快五千字了,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截取,剩下的也不浪费,凑凑字数发下一章去(bushi
想整小番外小段子了,啊,人生就像钉钉。
眼看着通道越来越窄,我们却无计可施,我甚至连找东西把它顶住都想了,马上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慌乱到不讲逻辑了,扇了自己一巴掌。
就在这时,闷油瓶那边突然传来一阵动静,我迅速转过头去,惊讶地发现盗洞的青砖上不知什么时候多插了一枚类似船锚的东西,一直连着下面细细的尼龙绳。
我和闷油瓶连忙去拉,胖子也冲上来在后面抓住那个锚往后拽。这东西似乎专门就是用来被拽着的,每隔两份米都会有一个粗卡点。
姜半仙灰头土脸地被我们拽出来,腰包已经不剩几个了,这东西应该是装在某一个腰包里的,一时找不到,乱扯的结果;腿包还在,但是开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钩开,里面的东西都漏光了。
她的脚卡在缝隙里,一狠心扭了一下,靴子卡在墓道处被碾扁。
她就地一滚,肩膀幅度很大地上下动着,结果差点又滑回去,被闷油瓶像接滚下桌子的铅笔一样接住了。
我总算是松了口气,又抬头往上看了看,只见这盗洞垂直向上打了大概只有一人多高好,马上变了个角度,倾斜着往东边打去,估计应该是和上面的那个盗洞相连,我的脚直发软,已经坚持不了多少时间了,催着闷油瓶快点向上,他扛起已经进入痴呆状态的姜半仙,我们爬到倾斜的那一段,吃不消力气,往洞壁上一靠就直喘大气。
这时候下面传来了石墙完全闭合的声音,我长出了一口气,揉着腿,敲着蹦紧的小腿肌肉,尽力放松下来。胖子靠在那里面如死灰,身上都是破皮,一边喘一边说:“这次算是长了记性了,回去之后怎么样我也得减几斤下来,要不然我王字倒过来写。”
闷油瓶在一边捏着姜半仙的手,不知道是在焐还是在把脉。
姜半仙已经半睁眼了,当下“嘶”地五官拧巴在了一起,闷油瓶帮她揉了揉太阳穴。
“卧槽,卧槽,”姜半仙清醒了就开始出口成脏,“爷这次脚算是废了,回去之后就是‘半截姜’了。”
她离老九门的半截李自然还差得远,还有心情开玩笑,看来不是很严重,我很无奈地笑笑。
胖子就问闷油瓶:“我说小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怎么二十年前走这条道还是好好的,这次就差点被夹死,你是不是带错路了!”
闷油瓶想了一下说:“这个可能性不大,除非那石碑里指示生门的记号被人调过,那估计我们是进了死门了。”
“他娘的我胸都要给夹平了!”姜半仙骂道,“要不是它给我卡着,我还真他娘的一落解千愁了!”
“我看你也别叫什么半仙了,回去就改名儿,姜鸦神,听起来多牛逼啊。”胖子道。
“我靠,你以为我想啊,”姜半仙大骂,“不下斗了,以后就当降头师去了!”
我问她有没有别的新伤,指类似骨折的那种。
她趴在闷油瓶腿边上安详得像个死人,答道:“没死就得嘞,受伤不知道,老子全身都发麻,之后的路可能都得阿坤背我一下了。”
闷油瓶正开口,被她打断:“不要拒绝我,我赖上你了。我很不要脸的,论耍流氓你比不过我的。”)
“我看,这事情其实很简单,你三叔到了这个地方以后,也许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就中了招了,小哥刚才不是说你三叔学女人梳头吗?你想啊,他这不是提示你们找天门的办法吗?这事情谁知道的最清楚?那就是这墓里的老鬼啊,我看,你三叔肯定给这墓主人的冤魂给控制住了,要是找到你三叔,你直接一盆狗血浇上去,把那鬼逼出来就没事情了。”
“你这解释他娘的都赶上聊斋了,我和我三叔生活了二十几年,从来没觉得他像个女人过,你这个不算。”
“我可没说这鬼也一定是女人啊,这神经病还分发作和不发作的时候呢,说不定你三叔人前的时候很正常,人后就涂着个胭脂在做刺绣呢?”胖子说了就敲起个兰花指头。
“你以为是东方不败啊,还刺绣,你这个说不通。”
“不,他说这个,我看的确有可能,在古墓里,的确有过这种事情发生。”
他们前面一本正经地讨论我就憋笑得很辛苦了,张起灵最后还挺严肃地接了一句,我直接破功。
不好意思,这个男人好像长在我的笑点上。
那俩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