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们一人甩几个巴掌给她,看她有什么反应?这女人很要强,我们几巴掌下去,任她是什么贞洁烈女,铜头铁臂,也——”
我看他扯到哪里都不知道了,骂道:“打住,他妈的你革命片子看多了,想学国民党特务?你看她这样子,你下的去手吗?”
胖子举起他那大巴掌,对着阿宁的小脸象征性的甩了两下,发现还真下不去手,泄气道:“只可惜你胖爷从没打过女人,那他娘的你说怎么办吧?”
“我打,我打!”姜半仙乐呵呵地上去就是响亮的一巴掌,看得我和胖子都懵逼了。“定制哈,不要钱嘞您内。”
我心说这女人八成根本不是想试人家真傻假傻,根本是巴不得人家傻了。
闷油瓶正在用手电照她的眼睛,看我们转过头来,说道:“不用争了,她的瞳孔呆滞,反应很慢,比‘吓傻了’要严重的多。不可能是装出来的。”
姜半仙虽然无比怀疑,但闷油瓶发话了,她也不好多说什么,象征性地眉飞色舞地又用巴掌在她脸上比划了几下。我说道:“我们也别在这里胡思乱想了,先把她带出去再说。”
姜半仙是同意的,不由分说掏了根细得能勒人的钓鱼线就把阿宁绑了起来。
胖子转身仔细用手电照了照洞的深处突然皱了皱眉头,好像看到了什么。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却什么都看不到,只听他轻声问我们道:“你们看这最里面,是不是一颗树?”
“蛤?哥们你穿越了?”姜半仙把鱼线从阿宁身后打了个死结,头也不抬说道。
“古墓里怎么可能有棵树,这里又没阳光,有没人给他浇水,要真有树,也早烂了。”
胖子又照了照,顽固道:“我看像是棵树,你看还闪着金光,你要不信我们过去看看。”
“闪金光,我看你他娘的闪金光!”姜半仙狠狠一扯那结,站起来搓了搓手,“是不是想凿一块儿下来?”
“你说我们要是没进来,也就算了,现在进来了,看到有好东西,怎么样也要观光一下!况且我们进来到了这里,不深不浅,要出事情早出事情,没什么可怕的,对不对?”
“我不同意。”姜半仙很简洁道,“你一奔四的人了,我可还想多活几年。”
“怎么着了怎么着了!瞧不起胖爷我是吧?你胖爷身手灵敏得很!”胖子骂道。
我刚想讽刺他一句,就看到闷油瓶做了个别吵的手势,轻声说道:“全部跟着我,别掉队。”说着自己头也不回,径直就向黑暗里走去。
胖子看了大喜,背起阿宁就跟了上去。
我和姜半仙大眼瞪小眼,她嘴型示意道:“张哥傻了!”说着指了指闷油瓶,“咱要跟上去吗?”
闷油瓶走的很急,说了不要掉队,我来不及仔细考虑,只好示意姜半仙咱俩也先一瘸一拐地跟上去再说。
“你说大张哥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给胖子传染了呢?”她一副痛惜的表情凑在我旁边低声说道,“玷污啊!”
我不知道闷油瓶有什么打算,只是让她先别妄下定论,跟上去了总比在原地等着要好。
闷油瓶快步走在前面,我那棵所谓的树所在已经是整个砖洞的最里面了,闷油瓶举起手电一照,那是一枝白色的巨大珊瑚,有一人多高,分成十二个枝叉,呈发散状,造型的确十分像一颗树,整个珊瑚雕琢的很好,但是质地非常的普通,并不是非常名贵的东西。
珊瑚种在一个巨大的瓷盆里,用卵石压着,它的枝桠上,还挂着很多金色的小铃铛,胖子看到的那种金光,应该就是这些铃铛反射出来的。但是这些铃铛绝对不是黄金做的,因为它们的缝隙里,已经出现了铜绿,里面的材料,估计是黄铜。外表经过镏金,才能保持现在的光泽度。
胖子没看到金树,把其他地方照了遍,问我道:“小吴,你说这珊瑚,值不值钱?”
我想起刚才他那德性,就有心挤兑他,说道:“不是我打击你,这品质,市场价格16块一斤,已经算不错了。”
胖子又去问闷油瓶,闷油瓶点点头,他一下子就郁闷了,骂道:“操,我还以为这次发达了,他娘的结果还是一场空。”
我呵呵一笑,说道:“你也别泄气,我告诉你,珊瑚虽然不值钱,但是你看这上面的铃铛,这些可是好东西。”
胖子不相信我,说道:“我看你一脸坏笑,你可别胡诌啊,这破铃铛我也倒过不少,也就千来块,你说值钱在什么地方?”
我说道:“就你那点生意头脑,当然看不出来,实话和你说,具体价值我估计不出来,但是肯定比等体积的黄金值钱。你看这些铃铛上的花纹,年代比明代还要早,在那个时候也算是件古董,懂我意思不?”
我看姜半仙个话痨这半天没有动静,觉得有些奇怪,扭头看过去,发现她早就拿着闷油瓶的手电在细细地观察着上面的铃铛。
我向胖子示意了一下,表示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