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跟你一样吗……”两个黑瞎子跟我一起下斗,我要疯了。
“唷,这是终于承认黑爷我的技术了?”黑瞎子的关注点,嘿嘿笑道。
“你说的是,还,可,以。”我帮他划重点。
“刚刚那个人是摸金校尉吗?”解雨臣依然在看手机,我以为他刚刚根本没有注意的,没想到还是有在听我们讲话。
“看礼节是北派的。”黑瞎子答道,“没见他身上有摸金符。”
解雨臣没再说话,继续看手机。
我心说这解老板迟早得近视个那么一两千度的才知道要保护视力,又想起了那该死的误会,问黑瞎子:“不能直接说明了咱俩妹关系吗?你演个啥子?”
“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黑瞎子咯咯笑道,“而且这里的势力很分散,人又多。你要是不跟黑爷我抱团,我也得找花儿去。”
我心里一横:“合着那OK,咱俩来玩个游戏。我叫你一整次喇嘛的‘瞎瞎’…呕……操。你被叫得恶心了你就是弟弟。”
“哈哈哈哈哈哈那我叫你小仙女儿?”我突然意识到这个游戏黑瞎子可能完胜。
解雨臣目光还在手机上,默默挪了挪位子,坐远了一些。
“行。我先给恶心到了我就是弟弟,你被我恶心到了你就是臭弟弟。”
“姜~小~仙女儿~?”
我被他叫得下巴有点发酸,鸡皮疙瘩快掉下来了,心说爷不能自认自弟,故作镇定说道:“……能不能必要的时候叫一下就行了。”
“姜”
“我输了我输了我输了,我是弟弟。”我还想活命,“黑哥,你正常点吧,毕竟我也没见过几对儿情侣有这么腻歪的。”
黑瞎子占了便宜又笑开了,解雨臣再远也还是在这张桌上,喉结动了动,咽了口唾沫。
“你恶心到你家花儿了。”我呵呵笑道。
“他没少被我恶心,习惯了就好。”黑瞎子无所畏惧。
“你恶心到老子了。”我说道。
“那你就是弟弟。”黑瞎子比上一句还要干脆。
“草。你给等着。”我气得不知道该怎么骂人,虽说这主意本来就是我出的。
过了一会,人都陆陆续续地到齐了,除了我们仨和那个筷子之外还有包括大红大绿俩哥们的六七个人。这其实比我想象中的要少一点,但也挺多的了,毕竟干的都不是什么能见光的勾当,人越多反而越不好行动。
所有人都不说话,像是在等着掌灯的发表意见,我盯着石屋的中心位置和前端,看着周围的人都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就在我正疑惑着掌灯不应该迟到时,那年轻的筷子头起身了,同时所有人扭头看向他。
他笑了笑,说道:“你们都在等掌灯?不用等了。因为,这次行动我没有请掌灯。”
没有掌灯?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这个人应该不至于是想装逼才不请掌灯的吧?
掌灯是中原一带的切口之一,指的是倒斗的时候负责分赃的,早几十年前古墓里东西还多,分赃的时候按照职责,阅历,冒得风险,每个参与的人有自己的比例。
这种比例在开张之前都要约定好,大多都有暗语,是按“梅花”分,还是按“带鱼”分,还是按照“火车皮”分,但盗墓贼文化水平低,一旦挖出好东西,很多人会反悔,所以就有了掌灯的,其实就是盗墓贼约定好之后把梅花,带鱼,火车皮,大老k这样的记号交给他,这样有人反悔就需要找掌灯的拿东西验证。
掌灯的其实拿赖皮的也没办法,但掌灯的会知道哪个人赖过皮,以后再夹喇嘛的时候,别人多会问掌灯的意见。
其实就是个人头信用评分系统。
没有掌灯的话,取来的东西能分,但是属于“革.命靠自觉”事实上只要你不要脸的话谁都可以抢。名义上规定的占比在没有掌灯监督的情况下犹如透明。
我回头看了解雨臣一眼,不愧是他,还在玩手机。我本来就挺纳闷的,堂堂解当家,身家过亿,能夹得起他的喇嘛的人有几个?更主要的是解雨臣主要做的都是自己本家的生意,对于这些地下的东西虽然有技术,但是属于半只脚跨在里面。
人家有钱有智商,能做生意,还下个屁的斗啊。
再者脸面上的东西,现在人家是大少爷,也不会给你当泥工用。要真下一趟也是合作关系,要说真真正正被夹的,在二月红死后我还真没见过(二月红死前咱俩也不认识)。
想也是这样,一说到没掌灯,马上就有人不干了,所有人面面相觑,几个人嚷了起来。
“没掌灯是这么一回事,但大家都是君子,会信守承诺的,对吧?”那筷子头推了推眼镜说道,“我们这次要下一个很凶的斗。”
“没用的话少说一点,直接切入正题。”我右桌传来的声音,我看过去才发现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上了个穿马褂的少年,年龄绝对比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