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我一直很想知道……为什么系统会把所有的评论给自动加精……
取消了也没有用还是会加回去……
哦我的老天鹅啊,可能这样看起来评论要多一点吧,那就加着吧(捂脸
我低低骂了一声,招呼他先回来,他没有动,而是转身问我有没有见过类似的情况。
“那他娘的要看这是谁整的幺蛾子啊!要是障眼法什么的我还能对付一下,这要是一种奇奇怪怪的植物的话我就整个没辙了!”
我答道,“先看是不是鬼打墙!我往另一边走!你继续rua那边的藤!”
南玺应了一声摆手让我过去,我心说你着屁急,几步爬起来拿起火把往那边跑,同时我看见四周的藤蔓又诡异地同时舞动了起来。
我跑到南玺对面的那一面藤墙,用手去碰那藤蔓,如果碰不到的话就是幻觉,某种程度来说还要好对付一些。
但是我的指腹被它划动中上下摆的硬刺给划出了一道血口子。
我不服,不顾流血又抓了几把,真真切切地这就是坨像模像样的缠蔓,视觉形状和手感没有冲突。
我像个傻逼一样呆愣在那里,然后回头朝南玺喊道:“是藤蔓出的问题!”
“什么——!”
距离实在太远,南玺朝我喊得都模糊。
我只好一边朝那边跑,吼着让他离那些枝蔓远一点,俩隔山对吼的傻逼就真极其傻逼。
我俩终于靠在一起,跟他解释了之后他点了点头,接着又突然变了脸色,朝那依然缠在一块但是变了姿势的的藤蔓看去,说道:“应该不止这么简单,如果是这样,我们总能看到一些路上散落的记号或者尸骨的。除非这东西会吃人。”
“你刚那么挑♂逗它,人家都没把你吞了,我估计不会。”
我用火把照了照远处越发诡异的植物团。
“那怎么解释,难道说这里几千年都没人来过?”
南玺说道,“不管怎么样,总会留下痕迹,人的办法能有无限种。就算东西不能丢,他们会刨坑——”
“除非他们不想出去?”我接话道,“这儿是人家的后花园儿,自己家里当然认识路。”
南玺扭头看了我一眼,表情很认真地拍拍我道:“你想住这儿吗?建个后花园什么的?”
我心说这是什么屎盆子一样的问题,谁他妈会想啊,骂道:“人家可能他娘的几百年前不长这样啊!”
“那近几百年内没人进来过,只能这么解释。”南玺悠悠抬了抬手,“这是常人的解释。”
我低头看他手心,他还揣着那只小罗盘,我问道:“你判断一下方向?咱刚才是从南边儿还是北边儿过来的?”
“我们是向着落日的方向走过来的,抛弃火堆的时候是向右拐。”南玺答道,把小罗盘甩在沙地上,“你往南边走,我往北边走。谁先找到原来烧剩下的木茬子就望天上放一枚信号弹。”
“那他娘的真的不会被山寨的人发现吗?”
我眼角抽搐。
南玺说道:“那怎么办,我们从火堆过来花了了接近一个小时,两边都加以同样距离的话,耳机根本连不了那么远。其他你我能听到的声音,其他人照样能听到。”
“想不出来的话就只能用最蠢的方法了。”我无奈抬头望天,这里的星星都被高山遮住了,基本上是黑的,
“咱俩先一起往这边走,没有的话再往那边走。这次你看着点指针好吧,你问从哪边过来又不是想回去,反正还得再过来。”
“不行。”南玺说道,
“这里的情况你我都不清楚,知道藤蔓有障眼的作用就不能再移动,会越走越深。最开始的目的就是找那座最高的山,然后上去,仅此而已。我们不能再继续偏离路线了。”
我有点发愣,这人的脸在火光的照耀下竟然那样的诡异,虽然他说的话十分在理,但是我确实是找到了不寻常的味道。
脑海中欧阳崧的用词再次浮现出来,大大地映在我脑海中:
疯子。
南玺之前走出去时那副架势十分吓人,谁叫都不理,动作也诡异——虽然很有些气氛和光线熏染的加成——但确确实实绝对是不正常的。
他对着黑漆漆的蔓隙发呆——正常人会在这么紧张的时候无缘无故地发呆?如果是因为看到了什么的话,为什么根本没有告诉我?回来之后就一副正常人的样子了,但我一对比就能很明显地发现,这两种行为不出于同一人之举动。
我无端想到了之前在定海石猴前的那个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