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说明一下,我的英语还是很不错的(x
写文的时候都是离线状态码的,不能及时查阅。有什么学术性错误请温柔地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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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猜出来这个机关的行动原理和流程模式了吗——其实很简单的——
血字、按钮、醒来之后的面对方向是关键——【?谁给你想这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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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要——期末考试囖——喔——~
【上文自动脑补美声唱腔的魔性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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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慈的铁腕统治复习下*可能*要停更半个月……【抹泪】
我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转而又想起它能够变化的表情,那分明就是受供奉后有了道行的表现。
我脑袋一时有些不够用,闻着轻烟的清香,突然感觉平静了很多。果然请神用的香还是不一样的,这一路惊心动魄走过来,第一次真正放松了一瞬。
我退回南玺身后,看着烟柱一直飘到金像的口鼻处。我突然察觉起什么,抬头往天花板上看。
我向南玺喊道:“哥们,这好像就是我们之前在上面定位时供奉的那个小鬼诶!”
一瞬间,大致的地宫与地面横剖图在我脑海中大致呈了形,这间供奉古曼童的夹层,应该位于九头蛇柏围地的中心不远处。
香很快就被吸完了,那曼童的神色没有变化,依然是那样弯眼笑着,除开眼珠一直跟着我的位置转动之外,还是挺和善的。
“它背后有暗门吗?”我小心地靠到南玺耳边问。
“你去看一眼啊,人家应该不会动你,应该吧!”南玺同样用耳语的音量答道。
这人在地上时还在跟我强调说话的严谨性,让我不要“应该”地说话。而有什么应该不应该的啊?那结论难道是我“应该能活”吗?
我心中崩溃,装模作样地给那古曼童磕了头,然后动作很轻缓地把那石台挪开。
石台很重,但值得庆幸的,我不需要挪太多的距离。
没移开半米,我就看见了它身后垫着的一具尸体,已经完全腐烂干净了,结合所剩不多的衣物头巾来看,应该是当地人。
我把尸体整具拖出来,拨平在青砖地上。这应该是一具成年男性的尸体,但身高最多不超过一米六二。
这一拖出来才发现,男人原本靠着的墙面写了几行晦涩难懂的血字。我立刻打起手电,小心用一半手掌罩住,免得光落在金像身上。
我:……研究了半天完全看不懂呢!这字尼玛是医生写的吧!
“太菜了你。”南玺阴阳怪气道。
我不屑地瞥过去,但还是很实诚地给大佬让路。
南玺靠着我,笑容凝滞了一瞬,在我鄙视的注视下歪过头去换了三个角度看:“不是这人,这人他写的什么啊?”
“太菜——了你——”我拖长音,“苗疆字都看不懂——”
“不是我操,这他妈写的是洋文!”南玺狠拍了我一巴掌,但因为脱力所以一点都不疼,“你来看你来看!瞧给你ne得。”
“不是啊哥们儿,你看这没受过九年义务教育它就是逊啊。”我也阴阳怪气,打起手电以看字母的心态重新辨别。
“U——U什么玩意,诶我看不懂大写的单词诶哥……哦UN,UN啥?这是I还是L? unidirectional(adj.单面的;单向的)?”
我眼睛看石面的反光看得几乎快瞎了,使劲眨了眨眼,换了一个柔和的光线模式,决定先跳过这一行,往下看去。
“REV……revolving(adj.旋转式的;循环的)……啥revolving?什么东西revolving?”我开始感受到没文化的痛楚,那种单词会念但是不知道什么意思的痛楚,“ 还有一个perpetual(adj.永远的;永动的)。害,我念啥啊,念了你也听不懂。”
在南玺越发鄙视的目光下,我一脸镇定地说道:“我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看后缀的话,这三个单词都是形容词。知道了是revolving它也没说是什么东西revolving。”
南玺:“……”
我:“……”
南玺:“……你中考英语多少分?”
我:“九十多。”
南玺:“我不信。”
我:“你不信就对了,我半路出家,没参加过中考。”
南玺:“那你不也逊(指上文没受过九年义务教育)吗?”
“还有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