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对小哥的理解,因为记忆丧失问题,大概还是分为:阿坤瓶(啥也不记得,哑巴),盗笔瓶(记得一点,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需要的时候开口),青铜门瓶(想起来了,比较文静的正常暖男),重启瓶(啥也不说暖就是了,一个电话给你call过来)
同人还是比较喜欢塑造原著里戏份少的角色prprpr
“是墓室里的东西吗?”叶成问道,“怎么钻进墙里面去的?”
华和尚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也有可能是工匠修筑时就挂在这里面的。你看,壁画这一部分是空心的,内壁还用陶釉镀了一层,表壁孔洞密集。”
我当时是完全没有发言权的,握着根蜡烛就站在那里,心中越来越莫名其妙。因为我刚才敲壁画的时候,回声显示这后面是一块大概横宽都是一乍左右的空间,并没有听出来这后面还藏有一块青铜簧片。
“四阿公,”我怯生生地叫道,“其他部分可能也需要检查一下。在这个洞穴里,看到的听到的,有很多对不上号。这是一条以经验无法走通的地下河。”
其他伙计都转头过来瞥了我一眼,又看陈皮阿四的意思。陈皮没有反应,过了一会才很重地吸一口气:“郎风已经把墙后打通了。至于眼见的幻觉,有蜡烛就不会出事。”
羊老七便起身招呼伙计往通道里去,华和尚把那一块青铜片用薄布一层层裹起来放进背包,让我走他前面。我不明所以,跟着走就是了,反正第一个开路的是羊老七,再怎么着霉头也砸不到我头上来。
打通的盗洞内的空气还要更加潮湿,再往里走已经渐渐漫起了浓雾。羊老七突然敲了敲竹棍让大家都停下来,我听到前面有一些动静,但从我和华和尚这个位置基本上在云雾缭绕中什么都看不见。
“别动。”我听到队伍前端一个声音低声说道,过了一会缓缓开口,“没有伤到内脏,有几率救活。”
“算了吧。”羊老七低头和陈皮窃窃私语了两句之后说道,“不是百分百有结果的话,我不想浪费物资。”
先开口的那个声音没有反对,一阵衣物剐蹭的声音之后,羊老七提高声音道:“大家看着点机关,这里面是陪葬室。”
“我走前面吧。”我看到蜡烛的光点移了位置,随后队伍又开始移动起来。我硬着头皮抬高视线,又不敢大步往前跨。我知道陈皮阿四把那个碰到机关的人丢下了,一时又有些怕踩着尸体(其实还不能说是尸体),不知道是该低头还是该抬头。
陪葬室的视野开阔了许多,大概横宽都足够停下五辆解放卡车,但是气温要更低。那个男人手持蜡烛蹲在地上,双指抵着墙边摸索着。
我当时已经差不多能够看出来,陈皮阿四手下哪些人是真正的牛逼。如果要说气场最令孩怕,这个男人完全可以和陈皮拼上一拼。依旧,我不敢说话,进了配室马上找个角落站着,怕碰到机关又不敢乱动。
忽然,我听一声刺耳的□□,就见那个蹲着的“摸墙男孩”把什么从墙里拉了出来,食中指一夹一扭,便听到墙后传来清晰的断裂声。
陈皮垂着眼皮看着这一切,一动不动看上去就像是睡着了,身上有着一股人步入老年之后特有的透明化气场。摸墙男孩起身跟陈皮阿四点了点头,吹灭蜡烛,伸手打开头上的矿灯,四处看起来。
“老爷子,这面墙上少了东西。像是那批考古队挖下来的。”华和尚在这时对陈皮阿四说道。
陈皮阿四跟着他过去,敲了敲空缺。华和尚就道:“是实心的。”
陈皮阿四淡淡瞥了他一眼,把摸墙男孩叫过来,他那双指居然直接戳进了墙壁中。几个人都皱了皱眉头,因为那墙后面是空心的。
华和尚张着嘴巴,眼盯着摸墙男孩从中夹出一片青铜簧片来。
“不长记性的东西。”陈皮阿四从摸墙男孩手中接过簧片来,用蜡烛烤了一下,眯着眼睛将其转了几圈,最后用纸裹起来,和原来的那一只簧片放在一起,“这里的青铜片发声有致幻的作用。”
“是我们要找的吗?”郎风把灯回打过来。
陈皮阿四没有回答,折出小刀在自己的指背上划了一道,又突然看向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我,冷声叫道:“北宸,过来。”
我不明所以地踱了过去,抬头看着这三个佛像一般俯视着我的人。陈皮阿四把那两只簧片抖出来,手扣坠环,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速在我脑袋边上猛地相撞了一下。
我整个人腰部以上瞬间都麻得失去了知觉,头痛欲裂,我不知道陈皮阿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