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的事儿真你妈多。”苏难不耐烦。
我心说我操.你妈的,难道是我想跟你说话吗,冷冷一笑,转身进了校门。
我在中间的十几年都没有再见到过苏难,她至始至终都不知道我的名字。13年在外蒙古遇到她的时候,她好像已经完全把我忘却了。
我没有试着让她记起曾经少年宫外的那个战战兢兢的小学生,或许,我一直都记错了人,我童年记忆里的那个叛逆少女也许并不是她。可能两人重名,可能苏难并不是她的本名,又可能十几年前的那个人其实叫苏兰或苏曼。总之,随着汪家的彻底崩溃,随着沙海计划的远去,我没有看到苏难从那座被炸塌的废墟里出来,倔强张狂地指着我骂。
苏难,她以一个汪家人(又或许是汪家的叛徒)的身份死去了,一切都无从考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