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胳膊,柔声说:“别躲了。”
阿斯点了点头:“事情都过去了,你就原谅他吧…大不了以后拉开点距离呗!”
“原谅个蒲绒绒。”艾薇低声说。
我看了一眼贾德尔,抽回手起身:“以后再说吧…现在我还是看见他就烦。”
我匆匆向礼堂大门走去,风掀动我的袍子,穿过领带的缝隙从领口灌进脖子,我伸手去系最上面一粒扣子,却发现锁骨间熟悉的冰冷坚硬的触感不见了。
我停步在原地,疑惑地翻遍了浑身上下每一个口袋,甚至包括袍子的帽子里---没有我的雏菊项链。
我皱着眉愣了愣,转身跑回长桌边,俯身问:“你们谁看到我的雏菊项链了?”
他们一脸茫然地互相对视:“…没有。”
“我送你的那条?”克鲁修抬眼问我。
“嗯。”我认真而可怜地回视他。
“哦…”他仿佛被什么东西击中了,欣慰又有些失望地眨了眨眼看向别处:“没事的,别着急…大不了我再补给你一条。”
我垂了垂嘴角:“我再找找吧,可能是掉在哪里了。”
于是接下来的一周里我走遍了霍格沃茨的各个角落,那天被炸的男盥洗室方圆十里被我搜了无数次---遗憾的是依然不见我的雏菊项链。
要说它于我有多贵如珍宝那有些夸张了,但好歹也是我戴习惯了的东西。
更重要的是它是克鲁修送的---每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子洒进来,床头柜上的雏菊就熠熠闪光,那个刻印的神秘符号此时宛如流动的海浪。
之前我经常缠着克鲁修问那是什么意思,他总是笑而不语。
我送他的围巾他也还在戴---成对的雏菊不能缺了一朵。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克鲁修和乔治的关系在这一周里急转直下,同框时充满笑意的眼神碰撞都能擦出火星子。我自认为我没错过什么大事,而他们的别扭闹的莫名其妙---我去问其他人,发现大家也很懵。
贾德尔嘛…我没问他。
后来一节课下,我和艾薇戴贝丝在走廊里遇见了行色匆匆的双子和克鲁修贾德尔阿斯。
乔治和克鲁修贾德尔黑着脸,好像谁欠了他们八百万一样。
“…什么情况?”我拉着弗雷德问。
“他们俩…不清楚,差点打起来。”他心有余悸地在乔治和克鲁修身上瞟了一眼。
“他呢?”艾薇朝贾德尔努了努下巴。
“他把艾弗里的坩埚掀翻了。”阿斯低声说。
“哈??不像是他干出来的事啊…”我皱了皱眉。
弗雷德犹疑地摇了摇头:“反正艾弗里一直在跟身边人念叨着什么,在他第三次说到“泥巴种”这个词的时候,他就直接伸手把他的锅掀了…所有人都呆住了…包括斯内普。”
“听说艾芙拉跟他分手了…他这几天脸一直也蛮臭的。”阿斯说。
戴贝丝笑了笑:“那就有解释了。”她眨了眨眼:“不过看来他挺喜欢艾芙拉的,他和以往那些女生分开都没任何反应。”
我咬着后槽牙压制心里一股又酸又潮,犹如湿润的长满细密倒刺的小爪的火苗,嘲讽地笑了笑:“谁管他,反正不是扣拉文克劳的分。”
晚饭时我在赫奇帕奇长桌上看见了眼睛红肿的艾芙拉,她呆呆地望着盘子,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而贾德尔不知所踪。
看来他毫不意外地伤了她的心。
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又在生气什么?
……是我的错觉吗,艾芙拉好像极其短暂地瞥了我一眼。
算了,谁关心他们这些事……
“…喂,你的布丁要被送到鼻子里去了。”戴贝丝清冷的声音吓得我一激灵。
“啊?哦。”我讪讪地收回视线,把布丁塞进嘴里。
“凯茜,你怎么这么在意……”艾薇说。
“我不在意。”我正声打断她。
戴贝丝用叉子敲了敲艾薇的盘子。
“…那怎么,你看上艾芙拉了?”阿斯撇眼问。
我挑了挑眉:“对,我看上艾芙拉了。”
艾薇被逗笑了。
“嘿。”克鲁修走到我身后,轻轻拍了拍我的脑袋:“一会儿我去地牢领罚,陪我走走吧。”
乔治紧随其后,扯开他放在我头上的那只手:“…闪电小姐,陪我去奖杯陈列室吧,没有弗雷德,我怎么能一个人面对费尔奇呢?”他可怜兮兮地说。
戴贝丝和艾薇阿斯神秘地交换了眼色,仿佛在一瞬间用眼神谈了一场咬耳朵的八卦一样。
我抬起头看见克鲁修和乔治正笑着对视,只是这笑有些强撑出来的友好……
“我们还要找雏菊项链呢……”克鲁修加重了“雏菊项链”这几个字的读音:“对吧凯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