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还要帮她请一位仆人,帮着她做活,让她不至于过于劳累,也不至于任人欺负。”
乐知认认真真地回答了十一,他还给十一展示了自己的玉牌。“你看这就是信物,我这些年一直把这东西带在身上,就是希望认识这块玉牌的人和我相认,但是这么些年了,也没有人来。不过我还是会带着它的。”
“你那个恩人,是谁啊?”十一“好奇”地问。
“我家恩人,名字不能跟你提,他已经被大瑜人唾弃了。不过我父母相信他是无辜的。恩人生前交好的人都疏远了他。在他死后,这些人便再也不提恩人当年对他们的赏识提拔。只有我父母从我很小的时候就经常跟我讲恩人对他们的好。如果没有恩人,我父母还是农户呢。他们每年都带着我去给恩人上坟。直到我父母身体衰败,就只有我自己去了。”
“你恩人的坟墓,在哪里啊,我也想和你一起去一趟。”十一试探着问,她知道乐知的恩人就是自己的父亲,她也想去给父亲上坟,但是自从她进了掖庭,就不知道父亲去了哪里。
“我恩人的坟墓,在冀州。哦对了,我还忘了告诉你,我就是给恩人上坟的时候,第一次见到了你。”乐知突然想起来。
“你家的恩人,是谁?”十一严肃地问,“我记得我和小七去那陵墓里玩的时候,发现那陵墓不是一般人用得起的规制。那么多石像生,还有丹陛石,估计是某位皇族吧!”
“你可别出去说,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乐知从床上下来,走进十一。他伏在十一耳边悄悄说:“废太子萧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