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而已,还有之前在东郡遇险,那个要杀我的将士可是被我做成了人彘,文修君想一想今日我杀了你会有人告状吗?即便是发现最多只是收走我几个县罢了,我的河东郡可是有二十个县,待过几年就又是我的了,可文修君这条命就这样没了,多可惜啊,文修君尽管去闹,闹的越大越好,待文修君闹大我便像父皇阐明小乾安王与寿春守将彭坤私自铸造□□,并且流往各郡县。”
王姈知道舒悦是个疯子,但没想到比她阿母还疯,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这时文帝从外面走了进来,众人忙行礼,舒悦道:“父皇,你瞧瞧文修君今日当真女儿的面就敢如此欺负母后,那女儿不在的时候呢,文修君是不是更过分。”
文帝转头问文修君:“适才听文修君口口声声提醒皇后莫要忘了老乾安王爷的恩情,可有此事?”
文修君丝毫不惧:“怎么宣家姑父早亡,我阿父抚恤寡居的姑母养育其儿女,莫非这些恩情连提都不能提了。”
文帝有些生气的看着文修君:“若无宣氏何来日后的乾安王府,文修君也太不知礼。”
这时越妃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今天这么热闹啊,小五叫我过来是为何事啊?”
舒悦从袖中拿出一枚钱币道:“越母妃,这是寿春制的□□,这些□□已经流向皇子公主的封地,其中就包括三姊的颖川郡,不过越母妃放心,这些□□都已经被处理,当初三姊信任我便将封地事物交由我的人来管理这才及时知晓,越母妃,不是儿臣看不起三姊,只是三姊是什么样母妃比儿臣清楚,那些人也是钻了这个空子才会打颖川郡的主意,若不是儿臣的人及时发现此货币流通开来父皇定会责罚三姊,有心人也会借此事离间宣氏与越氏。”
越妃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三公主一眼:“你学学小五。”
越妃看了一眼狼狈的文修君:“这□□与文修君一事有何关系?”
舒悦:“文修君为其女王姈定下的亲事正是寿春守将彭坤。”
程少商震惊:“这彭坤的年纪都可以做王姈的阿父了,而且,而且,他不是才死了妻子吗!那王姈……”
文修君从地上爬起来瞪着舒悦:“这是我们的家事,与公主无关。”
舒悦笑道:“文修君着什么急,我这话还没说完呢,这彭坤不仅私自铸□□,更是与当年杀害老乾安王之人。”
闻言文帝惊道:“老乾安王不是瘴气中毒?”
舒悦拿出一份陈旧的奏折:“当年孤城却有瘴气,但为何当年只报士兵瘴气中毒身亡未报马匹伤亡,行军打仗战马可比一些士兵都金贵,难不成瘴气只毒人不毒马吗?那是因为当年死的只有士兵没有马匹,那这些士兵的死着实可疑,当年老乾安王一死他手上的部曲大多可都归了彭坤了,文修君难道从来没有想过吗?”
文修君不可置信的摇头:“不可能,不可能,彭坤明明是为救我阿父才……,你骗我,是你骗我!”
舒悦冷笑一声:“王姈,你我虽然不睦但我挺可怜你的,这辈子摊上这么个阿母,还要被糊涂阿母嫁给杀了自己外大父之人,文修君若是不信大可自己派人去查,只是当年的奏折可做不得假。”
文帝叹了一口气:“文修君,你对皇后不敬,言行逾矩不识礼数该当何罪?”
宣后仁慈现在都还维护文修君:“陛下妾身体不适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文帝:“文修君疯癫成疾,致使君前失仪,看在皇后的份儿上就在府内好好养病吧,什么时候病好了什么时候在出府吧。”
得了文帝的话凌不疑当下命黑甲卫押送文修君回府,王姈见状也行礼告退,舒悦也跟着王姈出去行至僻静处舒悦拉住王姈:“王姈,文修君此生怕是出不了府门了,念在亲戚一场的份儿上我给你指条路。”
王姈带着怀疑的目光看着舒悦:“什么路?”
舒悦一笑:“你阿母欲将你嫁给彭坤是为了帮扶小乾安王,可如今这婚事定是结不成了,昔年与孤城一案有关的所有人凌不疑都不会放过,你阿父和兄长也帮不了你,班侯一家就剩下班嘉一人,你也不用面对君舅和君姑。”
王姈不相信舒悦会那么好心的帮她便问道:“你为什么帮我?”
舒悦不想瞒着她直言道:“因为我不喜欢程姎。”
王姈犹豫:“可那班嘉喜欢程姎,我要怎么才能。”
舒悦笑道:“班小侯爷是班家唯一的血脉,父皇不会让班家绝后的,你与程姎相比能胜于她是是子息,程姎的阿母葛氏一生只诞下二女,长女夭折,次女便是程姎,而你阿母诞下一子一女,虽脑子不大聪明但好歹是个男丁,爱与不爱有什么重要的,你诞下儿郎便是班家的世子,由他们二人如何心悦了,你们母女二人这么多年这么小的事情也是可以做到的吧。”
王姈思索片刻道:“那我信你一次。”
舒悦继续加了筹码:“你若能成你便答应你,只要不出人命我都会帮你善后。”王姈听后脚步一顿,而后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