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招过一个侍卫。“去衙门看看这个莫言是怎么回事。”
“是。”侍卫行礼后,转身离开。
“驾”烈马依旧急速前行,速度丝毫没有减缓,看着方向,竟是他的府邸。
楚秋雪紧攥着拳头,压抑下心里的紧张。“你,你要带我去哪里,你,你要做什么,我与你并不相识,你为何要这样。”
“真得不认识我吗?”离玄夜低头看她,环着她腰间的手不自觉加重,看着她的黑眸明明深邃幽暗,可她却从这双眼睛里看到了滚烫的烈焰。
“你,你这人太过奇怪,我一个乞丐怎么会认识你这样的贵人,你,你抱得太紧,我快喘不过气了,你放开,放,放开。”楚秋雪用力推开,急转回头,心剧烈的跳动着。
“放心,不会卖了你。”离玄夜叹口气,低头看着她红得似要滴出血的耳垂,抬手轻轻抚摸。
楚秋雪胡乱的动了下脑袋,躲避开他乱碰的手,但她太过虚弱,这又惊又吓的,还没动几下,便有些头昏脑胀。
有他插手,莫言就不会有事,只是猜测不透离玄夜这是什么意思。
身体虚弱,在这个寒冷的雨夜里,靠着他温暖的怀抱,她竟止不住有了睡意,陷入黑暗时,还在想,不管如何,这一刻的温暖,她还是很贪恋的。
睡梦中,似回到那个囚禁她一年的冷宫。
此时冷宫燃烧着熊熊烈火,火光通天,照亮了整个夜空,烈火中传来阵阵凄厉的惨叫。
“离玄夜,你杀了我又如何,她不在了,她死了,她说,她后悔爱你,她说下辈子与你在不相见,哈哈,离玄夜,她不爱你,只有我罗丽华才是真正爱你的那个人……”
“她是恨你的,恨你的,是你下的圣旨赐死的她,是你将她囚禁这里受尽折磨,她至死都是恨你的……”
火光中,人影慢慢靠近,离玄夜一身白色衣袍被鲜血染成绯红色,他长发披散,燃烧的热气,将他的发丝吹起。
他双眼赤红,唇角处流出一丝血迹,手中紧握一柄长剑,剑尖指地,划出一条血痕。
他一步一步将浑身是血的女人逼向燃烧着的宫殿。“罗丽华,你该死。”
“别,别杀我,你杀了我,你,你也活不成……”
一句话没有说完,他执起长剑,刺入罗丽华的胸口,抬腿一踢,将她踢入火海。“没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惨叫停止,烈火燃烧得更猛烈起来,炙热的火舌将他的飞扬起的长发点燃,他似没有察觉一样,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突然,他猛得喷溅出一口鲜血,随后高大的身躯慢慢跌坐在地,一双清冷的眼睛,却流露出痴迷,一双手伸向着火海。“楚雪,我来找你可好。”
“不,危险,离开,玄夜离开那里……。”楚秋雪挥舞着手臂,想要让他离开,却只见离玄夜被火海吞噬。
“不,不要……。”楚秋雪猛然惊醒,睁眼一看,才发现,这一切竟然是梦。
“小姐醒了,快告诉老爷夫人,小姐醒过来了。”守在床侧的丫鬟见她醒来,激动的转身跑了出去。
楚秋雪透过遮挡的流苏,映入眼帘的,是精致熟悉的摆件,她松了口气,这是她在将军府生活多年的闺房。
透着敞开的窗棂,看着满院的清幽,轻风袭来,花香扑鼻,整人都清凉几分。
“秋雪,秋雪。”人还未至,焦急粗狂的声音却由远及近传来。
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便来至她的床榻,伸手掀开遮挡的流苏,还未等她看清什么,便被他抱在怀里。“好女儿,爹爹可找到你了,这几年你受苦了。”
“是爹爹不好,让贼人将你掳走,以至我们父女失散多年,若不是三皇子,爹爹怕这一辈子都找不到你。”楚南非情绪激动,又是笑,又是怒。
楚秋雪看着面前这个魁梧的男人,他征战沙场一辈子,从来都是流血不流泪,可是此时却抱着她哭得像个孩子一般,看着他,眼泪也似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落。
在现代时她是孤儿,并没有感受过什么亲情,上一世她又一心扑在离玄夜身上,对于这个男人,一直仗着他对原主的愧疚,向他一味索取。
直至一步步将他推入绝境,他也不曾说过一句重话,最后又为她巩固皇后之位前去战场,中了埋伏,被敌人割首。
“不哭,不哭,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以后有爹爹在,不会在有人欺负我家阿雪。”楚南非被女儿抱着,很是激动。
“爹爹,我大哥是为女儿求药才被冤枉的,你一定要救他好不好。”楚秋雪突然想起莫言,不知道他现在情况如何,急忙攥着楚南非的手臂求他去救人。
“阿雪放心,你的哥哥姐姐们已经都救回来了,正在客房休息,你现在要多多休息,等修养好了,他们在来看你。”
“谢谢爹爹。”楚秋雪松了口气。
“丽华过来,见过姐姐。”楚南非将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