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正在吃着点心瓜果的沈长楼被懵逼地请到了前面去。
“臣女见过皇后，见过二皇子。”
行了福礼，她挺直腰杆站着，双眸毫不避讳地大大方方地欣赏着面前的人。
皇后很好看，眼神却在审视着她，面相不太友好。
二皇子面色有些许憔悴，特别是眼睛轮廓黯淡，看着人特别虚的模样，眼神又嫌弃又不耐烦。
最终视线停留在那个一身白的人身上。
那一瞬间，她感觉周围颜色都暗淡了下去。
绝美容颜像是女娲娘娘精雕细琢的产物，无可挑剔，俊美绝伦，不知是不是白衣白发的原因，他浑身似在散发着柔和光芒，犹如谪仙降临。
此刻，他正微笑着看着她，一双狐狸眼温柔深邃。
这就是凌王？
咕噜。
她甚至听到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舔了舔唇，发现没流口水，沈长楼眼睛微微弯。
“你这是穿了整个春天在身上吗？”
问的是凌王。
沈长楼：……他这是在嫌弃呢？还是在嫌弃呢？
她抿唇微笑，“是呀，我觉得我这一身和今日园中的万紫千红很合拍，你们不觉得吗？”
众人：……
有这满园春色就行了，谁要你这一身的花朵！
凌王依然柔和地笑着，再开口问：“这首诗是你作的？”
“你是说《咏鹅》这首诗啊，不是我作的，是我大哥作的诗。”
沈长楼毫不犹豫地将沈宏彦拉出来当挡箭牌。
“你大哥？”
“对，我大哥今日也来了。”
不到一盏茶功夫，在别处欣赏风景的沈宏彦被请到了沈长楼身边。
沈宏彦虽然长得没有凌王好看，也是气宇轩昂，浑身隐隐散发着傲然正气，引得周围的人频频侧目。
“这首《咏鹅》是你作的吗？”
这次问话的是皇后。
咏，咏鹅？
沈宏彦转头看着妹妹，眼底的隐藏正在一点点消散，露出越来越多的震惊、激动。
“就那个‘鹅鹅鹅，曲向上天歌’。”沈长楼提醒，闪烁地眼眸深处有一丝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