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察觉都没有。
“全民识字，确实是一个伟大的里程碑。”
凌王笑得和睦春风，“也不知本王有没有机会去那个世界里看看。”
“都说是个梦啦，凌王您肯定去不了。”
沈长楼笑得有些心虚。
宋南林有些好奇，那些女子读书来做什么？又不能入士，就像申国那些世家女子读了书，也甚少出门。
他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那是因为女子也可以出来工作！”
沈长楼娓娓道来，“他们国家倡导男女平等，女子也可以顶半边天，而且很多女子在学习上在工作岗位上都非常优秀，一点不比男儿差！”
宋南林沉思。
怪不得沈二姑娘说，女子也并不只有情爱，因为她们还有知识，还有事业。
每日都很忙，在知识的海洋里遨游，在事业的路上一路攀登，悲戚的情爱便显得愚不可及。
他喃喃道：“好像知道他们的生活……”
“你没机会了！”
凌王幽幽道。
宋南林：……
“凌王不是也没见过？”他反问。
“会有机会的！”
凌王很傲娇，却又自信满满，仿佛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沈长楼见二人之间似乎在冒烟，急忙打圆场，“那不过是个梦，我也只窥探一角，未见全貌。”
二位王爷，您们悠着点！
她可不想当那被殃及的池鱼。
这时，有两个人走进来，是沈浩言和他的小厮柳文。
柳文身上背着一把琴。
看到两位王爷，沈浩言倒是没被吓到，面色平静问沈长楼，“这二位是？”
凌王他是见过的，在荟萃庭，但是没说过话，只当不知身份。
另一个他没见过，但看他穿着身姿不俗，也能猜测出身份不低。
“凌王，九王瑾王。”
沈长楼做了个简短介绍。
“见过二位王爷。”
沈浩言当即行礼，随后同沈长楼说：“书买好了吗？”
“买好了。”
沈长楼扬起手中的两本书，又同凌王二人挥手，“我出来有些时候了，也该回去了，二位王爷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