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吗？
一点都不老，看着很年轻。
就是……
沈长楼摇头否认。
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问道：“我们现在是在哪里？”
“山里。”
“凌王的洞府吗？”
传闻凌王所在门派叫天山宫，隐在深山云深处，几乎没有人知道具体位置在何方。
“随便一座山。”
“谢谢你救了我，既然我的伤也好了，麻烦凌王再送我回去吧。”
也不知过去多久了，大哥他们该着急了。
况且这里是古代，一个黄花大闺女一晚上不回去，只怕要被传成不知廉耻的荡妇，不仅名声全无，甚至是会影响到整个家族的女子，特别是未出嫁的女子。
“不着急，我已经让小童去信给你大哥。”
凌王指了指外面亮堂的洞口，“天还没黑，你不必担忧。”
还没天黑？
意思是发生了那么多事，一天都没过去？
沈长楼抬头，一双眼眸亮亮的。
这么说他半日都不到就把她的伤治好，还一点伤痕都没有！
这个人果然如传闻般，恐怖如斯！
沈长楼忽然想起什么，问道：“九皇……九王怎么样了？”
“那么担心他？”凌王挑眉。
“肯定担心呀。”
那是当朝九王爷，要是他出什么事，他们沈家肯定要被问责的。
再者说，即便他什么身份都不是，他们也算是朋友，关心朋友也是应该的。
凌王脸上笑容逐渐消失，阴阳怪气问：“如果我受伤了，你也会这么担忧吗？”
沈长楼想了想，歪着头问：“你们天山宫会来问责我吗？”
凌王“噗嗤”一笑，轻骂一句“小没良心”。
“放心吧，小童已经去救他了。”
他坐到沈长楼身边，语重心长道：“你现在修为太低了。”
沈长楼猛地转头看着他，眼中带着警惕，“你，你怎么知道？”
“这方世界的功法都瞒不过我的眼睛。”
凌王望着她的眼睛，笑道：“我教你些保命的东西吧。”
沈长楼没有直接答应，反而问道：“有什么要求？”
能得到凌王的指导，是多少武者梦寐以求的，可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他突然对自己好，不可能不求点什么回报吧？
凌王很无奈，伸出修长的手揉了揉她的头，“我很像一个坏人吗？”
声音有些伤感。
沈长楼原本条件反应想要躲开他的手，但又理智地停下。
再怎么说凌王也是她的救命恩人，如果没有他，她与九王只怕已经将命葬送在那两个黑袍人手中了。
她自己也没感觉到他有什么恶意。
瞧着他的模样，沈长楼有些心软。
她笑着点头，“很荣幸能得到凌王的指教。”
凌王站起来，凭空拿出一个蒲团，放在地上，“跪下吧。”
沈长楼思虑一小会儿，朝着凌王跪在蒲团上，拜下去，“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凌王又“噗嗤”一笑。
沈长楼抬头疑惑看着他，脸上不悦的表情好似在说“笑毛啊”。
要跪的也是你！
跪了嘲笑的也是你！
哼！
“不是拜我为师。”凌王耐心道。
沈长楼疑惑。
不是拜你为师，这里还有别人吗？
凌王叹息一声，语重心长道：“我呢，是代师收徒。”
又拿出一个神像，刻的是一个器宇轩昂威风凛凛的男子。
那神像只看一眼，便让人心生敬畏。
“他叫顾封，是我师父，以后也是你师父，磕头吧，就不需敬茶了。”
沈长楼磕了三个头，算是拜师成功。
她站起来，朝凌王拱手，“师兄。”
凌王点头，给她介绍师门的情况。
“我其实是你的九师兄，上头还有八个师兄，你以后就是我们的小师妹。”
沈长楼面露疑惑。
还有八个师兄？
一个凌王都这么强了，还有八个师兄，外加一个师父，岂不是天下无敌了？
沈长楼咧开嘴笑。
凌王不知她在傻笑什么，只说：“以后你就会懂了。”
沈长楼点头，顿了顿，又说：“师兄，我都还不知道你的真实姓名是什么。”
“令狐玉。”
令狐玉。
沈长楼默念一声。
真是人如其名，如玉一般的男子。
从这一刻开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