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样的场面还是有些害怕。
害怕被侮辱,连累沈家。
这个县主可是不讲道理的人。
早知道就不把妹妹给的符都给六皇子了,应该给自己留一些的。
沈宴茹咬着嘴唇。
“等下!”
沈长楼出现在在沈宴茹身边,挡在那个女护卫面前,丝毫不怵。
“县主有何证据是我姐姐拿了你的玉佩?”沈长楼问。
“大胆,县主怀疑你还需要理由?”
吕薇儿身边一个婢女呵斥。
“呵,原来县主怀疑别人偷东西是不想要理由的啊?”
沈长楼笑了,“县主不会是故意贼喊捉贼的吧?毕竟不少人都知道县主与我长姐在荷花池有冲突。”
周围的人开始议论起来。
京城的人都知道吕县主是个蛮横的人,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可能。
“你!”
吕薇儿气得跺跺脚。
“你胡说!”
吕薇儿的婢女怒瞪着沈长楼,“你是个什么东西,敢污蔑县主?”
沈长楼冷笑,“我们沈家是公主府亲自发请帖请来的客人!难不成你们府上但凡有何东西丢了,都冤枉是客人偷的不成?”
那婢女哑然。
她若说是,那就是怀疑所有客人。
若说不是,那沈宴茹便也没有嫌疑,他们方才的所作所为就是蓄意报复。
梁巧旭过来打圆场,她讪笑着问:“会不会是玉佩掉水里了?”
“不可能!”
那婢女又道:“县主上岸的时候,奴婢还看到玉佩,待县主回去净身换衣服玉佩就不见了。”
她伸手指着沈宴茹,“县主在岸上只与她有过肢体接触,不是她偷的,是谁偷的?”
梁巧旭一双眼睛落在沈宴茹身上,“会不会是县主让沈大姑娘在六殿下面前出丑,沈大姑娘报复县主?”
看热闹的人这才明白,沈大姑娘喜欢六皇子。
怪不得她们落水的时候,六皇子也全身湿漉漉地。
这么说来,六皇子与沈大姑娘当时同乘一艘船,所以才会一同被县主的木舟撞翻落水?
面对着众人的议论指点,沈宴茹没有任何表情。
今生谁也不能阻止她与六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