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时难免步履虚浮。” 里德尔对我否定马尔福家族的表现十分满意。 复方汤剂在闲聊中失效,我的头发变长,身高缩短,宽大的袍子松松垮垮地搭在地面上。他的目的达到了,我的也是。 缓慢裁掉多余的边角,我平静地望着老马尔福先生。他亦是握紧魔杖,手背上突出的血管暴露出此人极度不安。 “我会再赢一次。”我对他说,“用黑魔王教给我的方法。” 里德尔与神秘人鞠躬,我和他跟在后面。 两方的人将场地围起来,又泾渭分明地空出小口。 老马尔福在我身体还没有抬起来的时候就放出一道魔咒。他的杖尖闪着红光,魔咒打在身后的地面上,形成一个浅浅的坑。月光就被盛在里面,我听见硬蹄与泥土撞击的声响。它们像是在月亮的另一端,又像是与我们只隔了一层围着小汉格顿的浓雾。 神秘人与里德尔打得不可开交,我却像逗猫一样躲着马尔福的魔咒,任谁都能看出我这一方的游刃有余。 “你还记得在丽痕书店与韦斯莱先生打架的时刻吗?”我问他。 “是下午四点。”不等他回答,我就说了。 “魁地奇世界杯,格兰杰从我面前消失是几点?” 他的手臂抽搐一下,我知道这戳中他不美好的回忆了。 “是十一点。”我说。 “那时候有二十来号人呢,不过她从我面前跑过,所以我就跟着她走了。” “那么,你哀求我的时候是几点呢?” 我的黑檀木魔杖发出一道魔咒。这里所有人都明白它意味着什么。 它击中不断喘气的老马尔福,使他痛苦地蜷缩在地面上,像一只被挤压的豆虫躺在我的脚边。我没有第一时间看他,而是先看了眼还在东边的月亮,然后缓慢俯身对他说: “是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