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1 / 3)

“哈利·波特是一件用来对付神秘人的武器。”我慢吞吞地重复邓布利多告诉我的信息,“如果我愿意保护他......先生,我如何判断您是否在欺骗我呢?”

我看着他的眼睛,那里像是一块切面平整的宝石,坦然又坚定。这时候我真希望他的嘴巴不会像蓝宝石那样硬,很遗憾,波特身上剩下来的秘密可能需要我自己去探索了。

“算了......我真不想对一个人产生好奇心,这只会让我的脚步变缓。”我说,“我答应您,您也不需要说类似于‘请求’之类的话了,您无需向我们低头。”

“我还记得第一次走进对角巷的时候,是您带着我——唉,时间过得真快,那时候莱丽莎还是莱丽莎,她会在傍晚的时候在二楼的窗户边看着我们回去——抱歉,我说得有些多了,总之,我答应您。”

邓布利多听完我的话愣了一下,也许他还在想莱丽莎究竟是谁,又或者我出乎他意料地提起最开始的那段时间。

这样的猜测倒是让我们之间的氛围变得有些伤感,隔着一个陌生人的死亡,快速在我们之间建立起一道不可触摸的屏障。回忆对我来说是一种奢侈品,很少有人能够在我这里用它换取什么。

他的视线与我交汇,一种难以表述的悲哀从他脸上一闪而过,“好吧,派丽可,看在过去那段时间的份上。”

“我会保护波特,哪怕他对我产生威胁,我会给他一次机会,我们总是会给孩子预留一个犯错误的余地。”

邓布利多顺着我的话,他消耗我们之间一些美好的过往,为他的“小宝宝”哈利·波特提供庇护。对于这种事,我并不会感到羡慕或者嫉妒,长辈大多数时候都是这样,人一旦老了,便会不可避免地轻视自身存在,而将一些更精神化的东西寄托在更有未来的某人某物上。

高尚如邓布利多,卑劣如博金·博克,他们都是一样的。

因为他们早已预料到自己时日无多。凡是人,总会有一些难以在短暂寿命里难以达成的东西。

我从邓布利多的语气里隐约感觉到,或许,属于他的那个机会已经变得很近了,但是我没有再询问下去,而是自然地提出我们的过去。我愿意为这位老人的选择留下一些尊重,同样也希望他能够看在这些回忆的份上,将我看做一个值得他付出的后辈。

从他的办公室走出来,我见到正怒气冲冲往楼梯上窜的乌姆里奇。我笑着朝她扬了扬手里收上来的魔杖——总会有人做出错误的选择,我需要做的就是纠正他们。

“日安,乌姆里奇教授。”我朝她礼貌地打招呼。

台阶上的女士像是看见一只被剥去皮肤的老鼠,露出一种恶心的表情。她一定想让我等着,直到此人能大逞威风的那一日。但是谁又愿意去陪她空耗时光呢?

年轻人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十分珍贵。

“你去找邓布利多了。”她声音尖利。

我挥起那根不属于我的魔杖,杖尖越出的灰色雾气变成长有尖利獠牙的野猫。猫咪轻巧地跳下台阶,并且在乌姆里奇面前膨胀成巨大的怪物。

我们的女士尖叫着后退,在走道上大声叫着邓布利多的名字。这时候她就忘记与邓布利多校长的仇怨了,而是与狗无异地试图缩进他的庇护之下。

“博克!”

我最后还是没能对这位女士做些什么,因为麦格教授从楼下探出头。

“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位教授,我想,斯莱特林需要扣上五十分,还有,禁闭——”

“——麦格,”斯内普院长从更下方的那层楼探出头,他先是看了眼被麦格教授念咒消失的野猫,视线又从已经被吓到瘫软的乌姆里奇身上嫌恶地掠过,“我想,这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至少博克从来没有做过冒犯教授的举动,她应该还向乌姆里奇问好过,对吗?”

他充满警告地瞪我一眼。

“没错,教授。”我靠在楼梯的扶手上,低着头看着下方三名教授,再次抬起手上的魔杖,“这并不是我的魔杖,乌姆里奇教授应该知道它是谁的,我只是想将这个东西交给她。”

“一起魔力失控事件。”斯内普为此事定性,“我早就建议你去圣芒戈看看。”

麦格教授的眉毛高高挑起。

“她就是想杀了我,她就是想杀了我!”乌姆里奇恢复神智,她飞扑到麦格教授身边,像一团粉红色的毛线,紧紧黏在教授身上。

“你是魔法部的官员,没有人想在这里杀了你,多洛雷斯·乌姆里奇。”斯内普快步走上来,他应该是想分开乌姆里奇与麦格教授,但是他看着那团粉色犹豫了,最后又多走几级台阶到我身边,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

“您是在指控我吗,教授?这可真令人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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