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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的武器。他不仅不能曝光它,甚至还需要防止其他人把它挂在嘴边上。

神秘人想起那家伙最近与媒体打成一片,心情又差了一些。他深知,一个重磅消息第一次拿出来,那么必然被人津津乐道;第二次,效力就会减半;倘若三番四次被提起,那么就会变成花边新闻一样的只有茶余饭后才会谈论的话题。

她会把这种影响从法庭,降级到会议,再从会议,变成酒馆里的胡言乱语。

一个天赋秉异的对手。

想通其中关节,神秘人甚至对伯德产生些许爱才之心。她才多大?十五六岁?

可惜走了歪路。

“去查一查伯德在麻瓜那里的关系。”他对着彼得和克劳奇说,“尤其是跟福吉联络的那个人。”

康奈利·福吉的死亡也充满疑点。

一个魔法部高级官员,在这个人人自危的时间段,被毫无征兆地杀死在大街上。他本人可以说是三方阵营保持平衡的一个重要筹码,却被人以荒谬的状态丢弃在街尾。

这个人的死亡对所有人来说百害而无一利——不对。

神秘人眯起眼睛,这种破局的手段令他想起一个人,一个习惯一无所有的人。

【派丽可·伯德】

看来,这对看似牢不可破的同盟之间,也存在冲突。

“巴蒂·克劳奇,”他喊住即将出门的仆人,招呼他回来,“你觉得,对于伯德来说,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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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佩迪鲁走出房间,见到老卡罗夫人正在与卢修斯·马尔福争执,她执意要让马尔福将她的一双儿女保释出来。

是的,之前一些傲罗借着毁坏魔法部财物的罪名抓过几个食死徒,但是那些人里不包括卡罗兄妹。

他们在尸体名单里。

卡罗老妇人并不知道这件事,或许她知道,但是这一切都没有关系,谎言也没有关系,比谎言更重要的是这背后跨越生死的真相和假装谦卑的声音。

“我相信你,卢修斯。”她说,她握住老马尔福的手。

接着,卡罗夫人借着眼角的余光见到自己脸上的泪痕,她忍受不了了,走到洗手间,看到镜中自己,不禁感到害怕。

她匆忙洗了脸,又见到佩迪鲁。平日里,这位趾高气扬的太太是不屑于注意鞋子边上的老鼠的,但是现在,她与老鼠也没有什么不同了。

风雨变幻的局势不断将新贵捧上台,一些旧东西也被覆盖在浪潮底下。卡罗这个姓氏就是不可避免地湮灭的家族之一。

她神经质地拉着佩迪鲁,又滔滔不绝说开了,说他们之间应该重新建立信任,因为他们在这个世界上都没有亲人。

佩迪鲁定定地看着她,在她看来,他的目光充满友善和赞同。于是她继续说下去,她说阿米库斯与阿莱克托都是大人了,自己做决定很正常,她会尊重;她只希望他们能够在外打拼的时候想想家里的老太婆。

佩迪鲁不耐烦地听着,他认为这个老东西应该学会接受现实,然后躺在悲伤孤独的坟墓里烂掉。但是,与狡猾的马尔福一样,他不希望自己是那个戳破美梦的人。

马尔福在沙发上朝他露出看好戏的表情。

佩迪鲁对他说:“你好好想想吧!刚刚黑魔王把克劳奇留下来,他朝克劳奇打听派丽可伯德在乎什么,你猜,克劳奇会不会提到你的儿子!”

“派丽可·伯德......是不是那个博克的儿子,我记得他跟一个麻瓜女人跑了,把我的阿莱克托的脸踩在地底上......”

是啊,佩迪鲁突然想到,有什么能够比仇恨更加诱人,更能够激发一个巫师的动力呢?

“你还记得那个麻瓜女人的消息吗,卡罗?”他迫不及待地问。

老马尔福露出嘲弄的笑。

派丽可·伯德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线索吗?

这只老鼠只会贸然闯进蜘蛛的领地,然后被一层层蛛网封住口鼻,眼见着自己与同伴在窒息中缓慢死去。

就像巫师先哲曾经告诫学生时说的那样:

命运并不会因为痛苦而怜悯某人,痛苦与否,只是个体生存的主观表达;存在与否,才是命运真正掌控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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