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与将军(1 / 2)

“是我对不起你。”

孙策远在江东,满心欢喜拆开刘栖无寄来的信笺,最终目光却只能在这最后一句上逡巡。

他恨不得长了翅膀,飞去徐州,但是他不能。

江东如今离不开他一刻,他被土地绑缚住,难跨千里。

孙策没有回信。刘栖无没有寄去第二封信,只是把孙策曾经借给他的士兵尽数派回了江东,又加了一倍之数,和三倍的粮草金银,一并送还这欠下的情分。

刘栖无自觉对不住他,但是也自觉已经单方面断了两人的关系。为了刘辩,她纵容自己没良心这一次。

数日后,刘栖无受邀参加陶谦的宴会,与刘辩狭路相逢。

她跨过门槛,看见刘辩斜倚在坐榻上。他的身前是主座,座上的人却并不是陶谦。

刘栖无转头看向坐在左首的陶谦,眯起眼睛问道:“陶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啊?”

陶谦还未答话,主座上的阙宣却先放肆地笑了起来。

“徐州牧已同意拥立我为天子!你若肯跟跟随我,便跪下向我行叩拜大礼,你若不肯······就把命给我留在此处吧!”

阙宣盯着刘栖无,等待她的答案,而她看着刘辩。

阙宣不过是一只狂妄自大的小蚂蚁,她自然不会怕。可就是这样的人,让刘辩放弃了自己投向他。刘栖无无非想向刘辩证明,自己比这阙宣好上千倍万倍。

刘栖无似笑非笑地看着刘辩,想看他作何反应。

他选择效忠的阙宣,如今要羞辱刘栖无,刘辩会选谁呢?

听见阙宣的话,刘辩脸上的微笑立刻收敛,一对剑眉挺起来。

看到刘辩面容微变,刘栖无立刻抬手,唤来已然控制了大局的绣衣楼密探,把阙宣按在地上。

她是个很心软的人。刘辩肯为她变一变脸色,她就一刻也不愿意让他为难担心了。

傅融站在她身后,擦拭染血的长剑,又取来大氅为她披上。

“天冷了。”

刘栖无把大氅按在自己的肩上,上前几步走到阙宣面前。

她不说话,她要让别人来做自己的喉舌。

有人上前一步,“晚生要拥立天子。不过,不是阙宣,而是广陵王殿下!”

那人正是曾经说出“广陵有天子气”的陈登。

刘栖无满意地笑了,走下台阶,一句话也没吩咐,傅融便替她将阙宣抹了脖子。血色乍现,溅在席间每一个人的眼前心上。

“傅融,”刘栖无招招手,用手虚虚指他一下,看似责怪,“心别那么狠。我们是汉室正统,要有容人之量。”

她“训斥”了傅融,又亲自上前扶起陶谦,劝慰道:“乱臣贼子已伏诛,本王恕大人与天师受人辖制,为虎作伥之罪。”

该给陶谦的面子给到了,刘栖无一点也不想再对着他演戏,转身离开。

临了,她补道:“张天师?请与小王屋内详谈。”

看似邀请,实则强制。这就是天家恩赏,你唯有领受。

傅融日日跟在刘栖无身边,本就对他们二人的事情知道个七七八八,对刘辩颇有不满。得到刘栖无的授意之后冷哼一声,带着四个密探架住了刘辩的前后左右,从鼻子里嗤出一声:“张天师,请吧!”

刘辩跨进屋子,刘栖无披着大氅,背对着他,望着窗外。

刘辩倒不怕,即使阙宣死在眼前也不惊慌,因为那刽子手是他心心念念的人。他习惯性地梳着自己辩成小辫子的长发,低低地笑了。

刘栖无回过头来,奇怪问道:“你笑什么?”

“哎呀呀,”刘辩把长发捋到肩后,啧啧地咂着嘴,“我笑啊,我的广陵王,还和从前一样。”

他摊开手掌,夸张地做着动作,“没办法了,就只能来和我撒娇。”

刘栖无眉头微皱,满头黑线,心中腹诽:这人确定说的不是他自己吗?

“我何时跟你撒过娇,都是你和我撒娇吧?”她觑他一眼,“如今阙宣死了,你可以向我撒撒娇,求着我加入我的麾下了。”

刘辩不答。

刘栖无轻咳一声,催促道:“我如今身边什么人都没有了,这个位置是留给你的,你可以来做我的军师,我承诺会庇护你的教众。”

刘辩还是不答。

刘栖无耐心告罄,威胁道:“你可以选择效忠我,或者效忠我,没别的可选。”

刘辩“扑哧”一声笑出声了。

他捧腹大笑,笑得刘栖无咬的牙根痒痒。

“你总是这样威胁我。”他正色道,“我怎么敢不答应呢,我从来都是站在你那边的。”

“不过······”刘辩疑神疑鬼地问道:“你真的和他们都断了吗?”

刘栖无点头。

“不信。”他斩钉截铁,掷地有声,“你得拿我的血,给他们写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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