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忆对江文说:“江文,你为人诚恳,做人又好,长得又帅,品学兼优,深受大家欢迎。”江文心里想:“老妹,你不知道,我喜欢的是华蓉。她的气质和外貌,言谈举止都让我十分欣赏,我很喜欢她。”陈思忆辛灾乐祸地想:“华蓉暂时对你似乎没有意思。她与许武在一起。”江文这时加重语气说:“女人都是追到手的,我会一直努力。”陈思忆几乎将要流下眼泪,却故意装作若无无事,说:“祝你成功!”
江文牵起陈思忆的手,说:“谢谢你!你是我的铁妹,咱们的感情最好,你一定会支持我的,对吗?”陈思忆听到“感情最好”,不由得也是有些安慰,她真想对江文表白自己的心思与感情,但是,她碍于女人的矜持,自己的腼腆,终究把感情藏在心里。陈思忆动情地说:“江文,我会永远对你好的。”江文说:“你真好。”陈思忆开锁,江文目送陈思忆走进家里,就骑着车到了邻近的自己家里。
许武和华蓉骑摩托车到华侨大厦前面。许武说:“到你家了,你进去吧。”华蓉说:“晚了,不好请你进去坐一坐,下一次吧。”许武本想进屋与华蓉密谈,更想亲一下华蓉。现在见华蓉态度坚决,犹豫一下才说:“真想进去喝一杯茶。”华蓉委婉地说:“下一次请你喝,谢谢你载我回家。”许武面露笑容,说:“你我之间不用客气,愿意为美女效犬马之劳。”华蓉说:“许武,你也会说犬马之劳,有进步。”许武说:“除了读书,我什么都会!我是一个超人!”华蓉听罢,说:“什么都可以说,你晚上表现超凡脱俗,你确实可以算是一个超人。再见!”许武如江文一样,目送一个青春女子进门,只不过江文当陈思忆是铁妹,许武却当华蓉是梦中情人。许武说:“再见!”
在回家的路上,许武骑着摩托车,想到华蓉,接着又想到文具盒。许武拉开回忆之门,就在午饭后,许武连忙从漂亮的桌子抽屉里拿出华蓉凹凸不平的文具盒。许武把文具盒放在桌面上,心里对自己说:“这可是一件难事。只是,为了华蓉,我自是拼全力也要修好它。”许武猛地吸进一大口气,眼睛慢慢地变蓝,右手用劲发出真力,一大股冷流流向手掌。许武手掌压在文具盒上面,离文具盒只有一厘米高。
许武发出内力,力透文具盒。文具盒稍微抖了抖,表面居然凹下去。许武大急,就在地上打坐,冷冰冰的内力在全身四处流动。许武接着在文具盒上面均匀用力,只见,许武脸上、手上和背上渗透出一滴滴汗水。慢慢地,文具盒居然慢慢地还原,变得平整精致,恢复如初。许武不自禁轻轻地发笑,自己终于做到了。神奇的力量连许武自己也不相信。许武脱下润湿如洗的衣服,擦干身上的汗水,洗了一个凉水澡。
许武一边回忆一边骑着车。在拐弯处,突然,一辆奔跑如飞的工具车突然撞击过来。车上的人脸露残忍之意。许武眼见危险将来。突然之间,许武忙双脚踏地,连人带车一跳,人往高处越过没有减速的工具车,简直是在表演神来之笔的动作。
由于事发突然,许武暗叹好险,脸色略微发白,一股怒气顿生,说:“是谁瞎了眼,敢对老子不敬?”那一位粗壮男人停车,打开车门,手上还拿着一根铁棍,急冲冲地冲向许武,说:“小子,今晚老子心情不好,轮到你倒霉了。”许武冷眼一看,脸横着,一股真气渐渐在旺盛起来。
工具车司机铁棍一挥,直接横扫许武腰部。许武手一握,立即牢牢地抓住铁棍。工具车司机一愣,万万没有想到会这样。他用力气想抽回铁棍,却见铁棍纹丝不动。他又用尽力气,许武手一推,力上加力。司机立即踉踉跄跄倒退几步仰天倒落地上,铁棍紧接着打中鼻梁。鼻梁骨立即受伤,鲜血直流,疼得工具车司机嗷嗷大叫。
工具车司机被摔疼得严重,更是怒气冲冲,恶狠狠地说:“小子,你找死!”许武脸色一变,说:“不是我勇猛超人,你一棍就打死我了,真是穷凶极恶。我比你更狠。”说完,铁棍已划破空中,工具车司机声东击西,故意击打许武的摩托车。许武见状,快速地跨出一脚,右手快如闪电一般握住车后面铁架,摩托车立即被移走90度角。工具车司机立即中途变道,扫向许武头部。许武毕竟年轻,打斗经验不足,头部额头被击中,许武顺势倒在地上,没有受伤。工具车司机以为许武受重伤,冷冷一笑,说:“知道你爷爷的厉害了吧?”铁棍一挥,奋力砸向地上的许武。眼见铁棍就要打中许武,许武右腿在地上一踢,人马上移动到工具车下。铁棍击空,打在地面,没入一大截。
许武怒气不可遏制,急速走近工具车司机,极快地一伸出手,立即就抓住司机胸前衣服,把那人举起来,举到半空中。手用力拍打司机握住铁棍的拳头。司机拳头松开,铁棍重力作用,掉到地上,发出“铿锵”一声。工具车司机大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不然你就死定了。”许武把那司机重重地扔下来,靠近他的脸说:“我怎么死定?”司机又疼又麻,觉得受到大辱,突然猛地打出一拳,打在许武身上。许武没有躲避,任由重重的一拳击来,浑身上下纹丝不动,一点也没有受伤。司机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