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一丝线索,原本以为没有希望了,没想到今日在一个追查许久的凶手身上也发现了同样的令牌,只是他的嘴很严,问不出一点信息。”
“所以你的意思是......?”白清寻了然地点点头寻声问道。
“今日得知白兄外出游历多年,想来也结识了不少江湖上的能人异士,想来许是有人见过这令牌上的图腾,知道它的些许信息也未可知,所以还烦请白兄帮忙问一问各位好友,洛珩不胜感激!”肖洛珩说着便将衣襟中的令牌递给了白清寻。
白清寻连忙接过,他对着烛灯仔细看着上面的图腾,一时间也不禁感叹:“这图腾果然甚是奇异,我也当真是不曾见过,不过既然洛珩老弟开了口,那我必定挂在心上,一会我便飞鸽传书各位江湖好友,想来不日便会有消息传来。”
“既如此,那洛珩便静候佳音了!”肖洛珩闻声不胜欣喜,他连忙举起酒杯敬向白清寻。
二人正推杯换盏谈笑间,突然只见白清寻撑着头蹙着眉心,似乎有些不太舒服一般。
肖洛珩注意到,连忙关切问道:“白兄?你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
“许是不胜酒力,我感觉头好晕啊...”白清寻轻声呓语着,话还没说完他便倒在桌上晕了过去。
肖洛珩只当是白清寻喝多了,但此时月夜微凉,自然不能让他只身睡在这里,肖洛珩想站起身扶起白情绪,谁知刚一起身他便只觉眼前一阵眩晕,他紧皱着眉头想强撑着身子,但下一瞬便还是倒在了桌前没了意识。
半柱香后,天牢大门前。
此时原本正站在牢前看守的侍卫不知何时竟晕倒在地,看着此时虚掩着的牢门,似乎是有人闯入。
果不其然,在关押那凶手的牢中,正站着一个身穿玄袍,头戴兜帽的黑衣人,此时他面对着绑在木桩上的凶手,手中弹出一颗石丸,随着一声闷哼,原本昏迷着的凶手便缓缓抬起头睁开眼睛。
许是伤势太重,他微睁双眼时视线有些模糊不清,眼睛往周围看去甚至还有重影,他微微闭上双眼,再抬眼仔细观察着四周,这才看清了一切,但面对面的的黑袍人,他先是疑惑的微皱了皱眉,但很快便认出了那人的身份。
他脸色微变,忍着痛慌忙道:“属下拜见盟主!”
那黑袍人没有多言,而是将头上的兜帽掀开,面对那凶手露出了自己的真容,“没想到我归一盟星宿之一的主位如今竟沦落至此,角木蛟,你真是越来越能耐了。”
这声音虽看似冷淡,但却隐隐听得出语气冷冽中夹杂着几分怒火,看来那‘盟主’似乎对角木蛟很是不满。
角木蛟自然也看出了‘盟主’眼底闪过的戾气,他顿时吓得身子一抖,如果此时没有被绑在木桩上,他怕是早就已经跪下了,角木蛟连忙颤抖着声音应道,“回...回禀盟主,属下知错了,是属下不小心才让监察司找到机会暗中偷袭,还望盟主恕罪,救属下于危难!”
“当日若不是你贪恋邪功导致走火入魔,后又企图对心月狐和毕月乌图谋不轨,盟中又怎会将你驱逐出总舵?你也知道她们都是盟中主力,又岂会容你?”那‘盟主’语气依旧淡漠,“若不是本尊百般维护遣你去分舵,此刻你早就已经尝遍了盟中酷刑,可你不但没有安分守己,反而还残害百姓,酿成如今大祸,你可知罪?”
“属下知罪!”角木蛟连忙应答,“若盟主肯再给属下一个活命的机会,属下定然会安分守己,绝不再让盟主忧心!”
“救你可以,不过日后你便再也不可入归一盟的门,你可愿意?”那盟主背着手冷声问道。
“什么?!”角木蛟讶异的抬头看着他,眼底满是不可置信,“盟主的意思是...将我驱逐出盟?”
那盟主眼神微压,“原本你在盟中就已经犯了错,本尊念在你这些年护法有功才没有责罚,谁知你在外竟决然不顾盟规,杀害了数十名无辜百姓,仅凭这点就足以让你尽受噬心之刑,如此只是将你驱逐出盟,你还有什么不满?”
“旁人倒也罢了,可属下在您身边侍奉数十年,难道盟主丝毫不在意这些年的主仆之情吗?”角木蛟声音微颤,许是情到真处,他望着面前的盟主眼眶不禁泛起一阵酸红。
盟主闻听此话轻叹一声,“正是念及多年主仆情义,本尊才会如此,根据你的情况,本尊特意命房日兔研制出能压制你体内邪气的丹药,服下此药你便不可再残害百姓,如此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那角木蛟苦笑摇头,“属下...无话可说,但有一事,今日属下得知,如今的监察司统领,正是当年斗木獬段奕臣的徒弟,他一直在寻找斗木獬当年的死因,并且已经发现了归一盟的图腾。还望盟主当心,早做打算。”
“这无需你再操心。”那盟主似乎并不在意,而是抬手扔给角木蛟一个小药瓶,“这是假死药,服下后三日内会气息全无,犹如气绝身亡,你服下它装作畏罪自|杀,监察司自然不会再说什么,届时你便是自由之身,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