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要了(1 / 2)

杨府是首富,但仅仅是一个镇上的首富,对于湖山镇的人来说,杨府是他们摸不到的贵人。可落到县里去,杨府连个名号都排不上。

知县更是他们见都见不到的人,如今却突然屈尊来了小小杨府。

杨秦腿都软了,勉强稳住心神,连忙起身快步出去迎人。

徐知县一进来,一屋子的人全跪了下去,在此之中,傅与安站着的身影便格外显眼。

不过所有人都处在紧张害怕的状态,无暇估计他一个所谓的奸夫。

徐知县不动声色地朝着傅与安行了礼,在他的示意下走到上首坐下,微咳了一声:“都起来吧。”

底下人得了他的话才敢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泽兰本来也要跪的,半路被傅与安拉住手臂,只得僵着身子站在他旁边。

这会儿可没什么人有功夫管他们俩,傅与安拉着泽兰自个找了个椅子,悠闲地坐下。

他身上的伤还未好全,站久了总觉得不舒服。

他们在这里不慌不忙的,其他人可就不一样了,一个个皆脑门冒汗,胆战心惊的。

杨秦凑到徐知县面前:“草民见过大人,不知大人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徐知县端起下人俸上来的茶,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缓缓道:“本官听说杨家有买卖冥妻之事,此事可属实?”

这话一出,不止杨秦,远远站着的余翠红腿顷刻间就软了,她使不上力跌到地上,弄出不小的动静。

徐知县目光被引过去:“这是……”做贼心虚了?

杨秦哪里听不出他的未尽之语,不由暗恨余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张嘴要解释着什么,可徐知县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吩咐人把余翠红给拖到了面前。

“你是杨府的什么人,杨府买卖冥妻之事你可知晓?”

“民妇是湖山镇余家村的渔民。”余翠红说了好半天才吐出这么句完整的话。

杨家已经是她认知里最尊贵的人了,这么多年来她哪里有机会见过这么大的官,在青天大老爷的官威下,余氏只觉得呼吸都不畅了。

“我再问你一遍,杨府买卖冥妻之事你可知晓?”

余翠红跪伏在地上:“民妇不、不知晓。”

“那你一个余家村的渔民,为何会出现在杨家的喜宴上?”

与此同时,派去搜证的侍卫也回来了,找到了不少罪证。眼瞅着事情马上就要暴露,余翠红顶不住压力一下子全招了,所有事情全部吐的一干二净。

冥妻之事可大可小,禁止买卖冥妻这条律法不过是近几年才有的,私底下还是有不少人家知法犯法,上头人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闹到明处就好。

可谁让杨府倒霉,偏偏撞到了摄政王这尊大佛,他可是听说这被买卖的女子是摄政王的心肝儿。

想到这里,徐知县以余光装作无意地扫了一眼角落,摄政王正百无聊赖地捏着身旁女子的手,一副极为喜爱的模样。察觉到他试探的视线,傅与安抬眸冷冷看了他一眼。

徐知县心下一惊,连忙收回目光,转而看向跪在面前的几人,一声令下几人皆被按押住。

当得知自己要面临牢狱之灾时,余翠红差点晕死过去。

在她看来不就是当个死人的妻子吗,还有钱拿,怎么会犯法呢?

“大人,冤枉啊!冤枉啊!”余翠红伸手扣着木桌,毫无形象地撒泼喊冤。

摄政王还坐在那里,徐知县不敢耽搁,忙让底下的人赶紧把人拖走。

余翠红同余老大都被拉走了 ,独独剩下个余加宝站在角落,脸色白成了一张纸。

他望着远处被男人拉着的余泽兰,嘴唇蠕动着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出口,被徐知县带来的人赶了出去。

等闲杂人等都离开后,徐知县椅子坐不稳了,连忙起身小碎步跑到傅与安面前噗通就跪下了:“下官见过王爷。”

傅与安没让他起身,皱着眉:“禁止买卖冥妻之事乃是当朝律法,可本王怎么听说你管辖的地方此事并不少见?”

徐知县冷汗登时就冒出来了,他也不敢擦,低着头一个劲儿认错求饶。

买卖冥妻之事也不是一时就能禁止的,他是知道底下有些人还是会悄悄买冥妻,没闹到他眼前他就想着没什么大事。

谁曾想会在今日出了岔子。

他今日本来好好坐在自个的县令府,家中悄无声息就出现几个人高马大男子,手里带着摄政王的令牌。

徐知县当时就腿软了,被人干脆利落地拉到马上,快马加鞭地赶来了杨家。

他还是在临入府之前才搞清楚事情原委,起先他还抱着侥幸心理,结果一进来看见那张熟悉的面孔就知道自己难逃一劫了。

“我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要是此事办好了就免你一次责罚。”

本以为自己要完蛋的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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