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而不见(1 / 2)

“姑娘,你在想什么呢?”香铃端着热粥进来,抬眼便看见自家姑娘站在窗边愣神,脸都冻红了也没什么反应。

香铃把热粥放在一旁,匆匆走过去把窗户关上。

泽兰方才回神,发觉脸颊生疼,抬手摸去一片冰凉:“你有打探到什么消息吗?”

泽兰那日回来后,心里念着事第二日一早又跑了一趟,依旧没见到女童口中的哥哥,甚至连女童也没了踪影。

要不是破旧的院子仍在面前,她都要疑心是自己做的一场梦了。

香铃点头,道:“我问了周围的住户,他们说那里的确住着一位男子,深居简出,他们也很少见到。”

那便奇怪了,那为何这两日都没见到人,泽兰皱着眉,决定再跑一趟。

泽兰没让香铃跟着,独自一人再次来到熟悉的木门前,依旧是紧紧闭着的。

隔壁婶子在这时推门出来,这条巷子住的皆是些普通百姓,左邻右舍都相熟,泽兰一个生面孔便格外扎眼,况且她还生的貌美。

婶子上前搭话:“你是来找丫丫和她哥哥的吧。”

丫丫想必便是那个女童的名字,泽兰点头应道:“婶婶,你知道他们去哪里了吗?”

“这会儿应该是在家的。”婶子很热心肠,直接上前拍了拍紧闭的木门,喊道:“丫丫,丫丫。”

半天没人回应,婶子尴尬地放下手:“我这昨日还瞧着丫丫回来了,手里提着药包嘞,怎么没动静?”

“药包?”泽兰怀疑自己听岔了。

隔壁婶子点头,她是这条巷子里出了名的热心肠,谁家出事都要凑上去搭把手,因此对各家的事都了解一二,丫丫同她哥哥两人孤伶伶的,看不过去时她也帮衬过。

“是啊,你既然是来找他们的,想必也认识吧,怎么会不知道丫丫哥哥腿坏了?”

婶子嘴快,泽兰还没说几句,她便把自己知道的那点事全抖搂干净了。

泽兰这才知道,丫丫口中的哥哥原来不是亲哥哥。丫丫是被人遗弃的,被老乞丐捡去,命大活了下来,后来老乞丐死了,丫丫又变成了一人,四处乞讨为生。

婶子她们自然也可怜她,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也有自己的孩子好养活,没办法收养丫丫,只能时不时给她点吃的。

隔壁男子是突然出现的,没人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出现时便是坐在轮椅上,出手阔绰高价买下了隔壁的院子。

去年立冬的时候,丫丫冻晕在男子的家门口,丫丫被他带回家,成了他的妹妹。

“也是个可怜人。”话落,婶子感概道。

泽兰沉默片刻,问道:“婶婶,那你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吗?”

婶子思索半天,不确定道:“我记得是去年的九月初九吧,那日正好是重阳节。”

九月初九,自己便是那时重生回来的。泽兰抬眼看着面前的木门,莫名有一种直觉,那人一定在里面。

“哎呦,你看我光顾着和你说话,正事都忘了。”婶子看着自己挎着的篮子,不敢再耽误,匆匆丢了句话,“你再等等,说不定一会儿他们便回来了。”

“好,今日多谢了。”

泽兰上前抬手轻轻拍了拍门,她今日没带汤婆子,在外间待了这么久手早就冻的通红,这会儿拍在冰冷的木门上,更是冻的掌心刺痛不已。

泽兰拍了半天,和方才的婶子是一个下场,院子里头始终静悄悄的。

屋内。

丫丫趴伏在男子膝上,仰头不安地问道:“哥哥,我是不是闯祸了?”

男子伸手轻柔地抚摸她的脑袋:“不怪你,是哥哥的问题。”

外面的动静小了下去,渐渐没了。丫丫起身跑出去,扒在门框上探耳听着,什么也没听到,转头问道:“哥哥,姐姐是不是走了?”

丫丫情绪有点低落,她很喜欢那个漂亮的姐姐,但她要听哥哥的话,不能让姐姐知道自己在家。

“外面好冷的,姐姐会不会冻生病?”丫丫想起自己当初还没有被哥哥捡回家的时候,自己只能蜷缩在墙根处,手指头都被冻出血了。

男子身子不易察觉地僵了一瞬,他伸手捞过一个物件递过去:“你把这个送去给姐姐,顺便告诉姐姐以后不必来了,她找错人了。”

丫丫眼前一亮,把东西接过来就要往外面跑,出门前抽空打量了自己抱着的东西,是一个手炉。

冷风刮的脸颊生疼,泽兰忍不住跺脚试图缓解通身的寒意,要不算了明日再来吧,泽兰刚起了个念头,便听见木门“吱呀”的声音。

丫丫从里面探出头来,面上带着心虚,小声喊了句:“姐姐。”

泽兰面露惊喜,蹲到她面前:“丫丫,你还记得我吗?”

丫丫把手里的手炉递过去:“姐姐,你回去吧。”

泽兰不明所以地接过去,拿到手里发现是个手炉,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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