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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此乐今天把人叫过来,没打算今天就能出结果。

事实上她也没打算要出什么结果。

恋爱只是随口说说的,谁会没事找事给自己找一段责任来负责?

“那你吓唬人家干嘛。”

符煣煊使着筷子夹起虾饺,瞅了一眼泰然自若的发小。

大早上的,文此乐开车把人送回家,换了身舒适的衣服便下楼把她跟沈濡从被窝揪起来。

刚欺负完人,她倒是神清气爽,逮着二人喝早茶。

文此乐夹起一筷子炒粉,“鲁迅先生不是有句话这么说么?”

——中国人的性情总是喜欢调和、折中的。礕如你说这屋子太暗,须在这里开一个窗,大家一定不允许的。但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他们就会来调和,愿意开窗了。

“恋爱不同意,那就先从炮友做起呗。”她不以为然道。

“另辟蹊径啊。”沈濡都要为她鼓掌。

“那人家怎么回?”符煣煊抱着好奇的态度问。

文此乐抬头,与她四目相对,没忍住笑出声来,而后轻轻叹声气,不笑了。

“让我回家做梦。”

沈濡哈哈大笑:“任重而道远啊看来。”

文此乐却不这么认为,她埋头吃了一口炒粉咽干净,鬼鬼祟祟道:“我怀疑他是想玩强取豪夺的戏码。”

“你少给人家扣帽子了。”

沈濡笑得不行。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啊?”

文此乐吊眼看他。

沈濡摇摇头。暗道没救了。

作为文此乐发小,他都替这位小兄弟感到悲哀。

被文此乐看上,算他倒霉。

谢京衔让她回家做梦。那她能真的回家做梦吗?

势必是不能啊。

早茶结束,文此乐回家补觉,起来把昨天没画完的画作补上几笔。

转眼下午四点多钟。

昨晚谢京衔宿在她家客厅的沙发,大约是怕她会做出什么,一宿没睡,抽了几根烟,看一晚上电视。

文此乐调出监控倍速看完,瞧他怎么手被铐着抖出烟,低头贝齿咬烟打火,烟雾缭绕,两手缠着,吸烟都像是作花托,一朵颓丧打蔫儿的花托,但怎么看怎么性感。

渴了喝了一瓶酸奶,饿了吃了一块她昨天从发小家顺回来放在冰箱的三明治,在冰箱存了半月的一灌冻啤,不是他喜欢的牌子,喝一口看一眼牌子,怀疑一下人生,做一点不太必要的思想工作。被影视剧无厘头的戏码逗笑,期间试图打开手铐,无果。

文此乐洗了个澡,换一条裙子,斜肩长裙,收腰包臀。

裙子于两周前买的,符煣煊说这条裙子完全将她的凹凸有致显现出来,轻易就能让这个年纪的男生陷入窘迫。

她从前穿衣从不往这个方向去想,怎么取悦自己怎么来,不过她的基础审美其实和大众审美差不离多少,喜欢俗的,胸大腰细,再细致深入一点就是各人喜好了,她很满意现在的自己,不知谢京衔怎么想。

但无论对方怎么想都无所谓,她看上的人,只能是她的。

虽然文此乐对记人名不怎么擅长,但文此乐对记地点和方位这件事游刃有余,上次来过,文此乐已经对附近的街道,以及谢京衔居住的单元楼轻车熟路。

基于上次的教训,这回她穿了一双舒服的运动鞋,爬上一个大斜坡,见到菜市场,门口有对夫妻在大火炒饭,男的颠勺,女的往里扔切好的菜和火腿肠。

和上次来并没有哪里不同。文此乐扫了一眼便左转进小巷,水泥与青石板砌成的路,两侧院墙爬满墙藓。

上到三楼,楼上传来交谈声,文此乐置若罔闻,扶着墙把运动鞋脱下,放到楼道破沙发边上,换上自个儿带来的红色高跟鞋。

楼上似乎是一对男女,女的在苦苦哀求复合,男的也低声下气,不愿意。

“子显,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别这样小灵,别这样,好不好……”

文此乐看了眼抬起的手,都不知该不该打破氛围,敲门势必会惊扰楼上这对可怜人,但不敲门吧,她要杵到什么时候?

楼上男女仍在继续,女生似乎哭了,鼻音哭腔浓重。

“我也不想的,但是,但是…我也不想的,可是你也知道,我妈病了,需要钱,难道我要眼睁睁看着她死吗?”陈韵灵抽泣道。

她白白净净一张小脸,眼睛是一双笑眼,平时笑起来眉目弯弯,特别好看。

如今哭眼抹泪的样子,虽然心里这一关过不去,可到底是守护到大的女孩儿,林子显看着不忍心,给她擦了擦眼泪。

“你别哭了小灵,我知道陈姨病了,但也不是最近病的,病好多年了不是吗?这几年我哪次不是工资一发我就给你转一半拿去缴费?就是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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