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沧予将林雨扶在凳子上坐好,起身往村长走去。
不知道和村长说了什么,村长只是点头,海沧予就走了。
田秋文跟了上去。
跟着海沧予来到村里唯一的一口水井。
海沧予打了一桶水上来,尝了一口知道了是什么药,就是普通的拉肚子的药,还有能让人力气尽失,气血虚弱的东西。
要是没有解药大家便会一直这样下去。
田秋文看他这样忍不住开口:“怎么了?这水有问题?”
海沧予没搭理他。
来到后山。
田秋文也中了毒,症状很轻,但跟着海沧予来到后山还真的是很吃力,海沧予耍了他很长一条路,他直接干脆坐下等他。
海沧予在杂草里寻找着,找到了药,弄了不少。
田秋文看海沧予下来,手里拿了很多像杂草一样的东西。
“这东西平时都是猪在吃,你想用来干什么?”
海沧予没搭理他继续往村里走
田秋文接二连三吃了个闷屁心里很是窝火。
“喂!你给我站住。”
田秋文忍着腹痛和全身无力追赶前面身强体壮的海沧予愣是没追上活像个大型丧尸片场。
田秋文心中咒骂。
海沧予将药带到药铺,交给了大夫。
大夫仔细看了看闻了闻,有些担忧:“这药是有能治腹痛的效果但不能根治啊!”
“混合你开的那个药就有效。”
海沧予说完又回到了水井,田秋文已经没有力气再追了倒在药铺起不来。
海沧予将净水珠丢进去,不一会儿净水珠就从水井中出来,光泽依旧。
回到中央广场,海沧予又给林雨了脉,脉象还是一样虚浮无力。
大夫端来了药,招呼着:“大家快喝药,喝了就没事了。”
田秋文已经喝过药了立马见效现在已经活蹦乱跳端着药走来一一分发给村民们。
海沧予拿了两碗药给了老林,老林赶忙喝了起来。
林雨体质弱一些连端碗的力气都没有,海沧予将她抱在怀里吹了吹,一点一点的给她喂药。
田秋文来到林雨面前问着:“小雨,怎么样?”
林雨渐渐有了力气开口说着:“好多了。”
田秋文放下心来,深深的看了一眼海沧予。
田秋文面对大家开始说着:“大家是不是早上起来都喝了水?”
“早上起来吃早饭什么的肯定都要用到水,秋文是这水有什么问题吗?”
“这水的确有问题,不过不是我发现的,是他发现的。”
田秋文指向了海沧予,大家立马向海沧予道谢。
“沧予可真聪明,多亏了沧予啊!”
“是啊!自从沧予来了我们村旺了许多。”
田秋文皱了皱眉,“大家听我说,难道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
“大家都吃了有问题的水为什么就他没事?”
“况且他一下子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找到问题所在。”
村长:“秋文你的意思是沧予给我们下了毒?”
“村长我只是觉得奇怪,并没有证据。”
另一个村民起来说了:“我早上确实看见他在水井那里鬼鬼祟祟的,会不会就是那个时候下了毒?”
大家听闻议论纷纷,海沧予没说话,将药给她喂完扶起她就准备走。
田秋文眼睛一眯上前阻止:“不许走,没说清楚就想走,难道是做贼心虚?”
海沧予眼神很冷只是掀了一下眼皮看了他一眼带着林雨绕道走。
田秋文恼火了,上前揪住他的衣领打了他一拳。
海沧予嘴角被重重一击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
林雨心一惊连忙上前扶着。
“海沧予你没事吧!”林雨查看他的伤势随后怒瞪田秋文。
“田秋文你动什么手?他什么品行我最清楚,你别不分青红皂白冤枉人。”
林雨是真的生气了,平时都是叫他秋文哥如今连名带姓,虽然她叫海沧予也是这般但神情和声音完全不同,这让田秋文又是握紧了拳头。
“小雨,他现在有嫌疑不能走。”
“什么狗屁嫌疑,你再说我打死你。”
林雨已经准备好了拳头准备还回去。
田秋文好像不认识了林雨一般,神色很是痛心疾首。
村长站了出来打着圆场,“小雨既然你说海沧予没有嫌疑我们总得问清楚,毕竟这不是一件小事。”
“关乎全村人的安危我们得重视起来。”
海沧予站立身子,背脊挺直,“早上大家都去挑水做饭难道就我一个人有嫌疑?”
“对啊,早上大家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