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肉,没有灵魂。
“你见到谁了?是被谁揍了吗?”这是柴道煌从没见过的东无,不免怀疑他是不是出门撞邪了,原本两人一起去找南吕,可找到南吕后,他看了下没发现东无,就先将南吕给带了回来,本打算再去找东无的,谁知东无竟然自己跑了回来。
还浑身带着酒劲,喝得醉醺醺的,身上有多处淤伤。
“我跟你说,我真的见到她了,可是她推开了我了我, 就这样跑了!”东无越想越难过,竟拉着柴道煌嘤嘤哭了起来。
“你,你别哭啊……一个男人,哭什么啊!”这一哭让柴道煌有些不知所措,若是女孩子倒还好,被一大男人抱着哭,实在是有失风雅。
原来晚上他们原本是一起去找南吕的,可是在找南吕的路上,他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子急匆匆的走了。
那女子的背影是那么落寞,但又是那么熟悉,他像疯了一样冲上去,他扯开嗓子大喊初阳,可那女子都未曾回头看他一眼,但他仍不死心继续追了上去。
终于在一个簪花店门追上了,“初阳,是你吗?”
东无轻轻地拍了一下穿白衣女子的肩膀,他很期待她能回头却又害怕她回头。
“公子,我不是初阳,你认错人了!”那白衣女子微微回头,冲东无致歉道。
可这几句却像是一盆冷水浇了下来,淋得东无透心凉。
“是东无唐突了,还请姑娘见谅!”他垂丧至极,于东城买了十多坛酒将自己喝得烂醉,踉踉跄跄回到了客栈,也摔得自己一身伤。
这一切初阳都看在眼里,可她什么都做不了,若不是化作别人模样,她甚至连与他说上几句话都是奢望......
次日醒来南吕只觉全身疼痛无比,身上有多处淤青,而昨日所发生之事,全然忘个干干净。当然忘了也就忘了,他人也不会故意提醒。
一早大会儿就下楼吃早餐,可唯独少了东无,东无经受此打击后更是一蹶不振,再者又喝了不少酒,一觉睡得天光都没醒。
“你们说昨儿究竟是谁冒充太阴神君的?可又看清那人的面目?”姮娥问道,她昨日未曾到场,更不清楚当时发生了什么。
只是好奇而已,一行人浩浩汤汤的出门,竟回来两个醉鬼。
“未曾看清。”南吕言简意赅直抒胸臆,继续低头喝了口稀饭,这稀饭甜甜的,感觉还不错,于是又问了店家要了一碗。
柴道煌看了南吕一眼,凭南吕的修为不可能没看清那假冒之人是谁,再者今日的南吕实则有点反常,如此一来就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南吕在刻意隐瞒,当然他并不想当场拆穿,只因他也猜到了那人是谁而已。
“可惜了,若是我在场,肯定会将她揪出来,再狠狠的揍她一顿,在把她丢入畜生道,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冒充我家神君。”姮娥一脸认真,她冲南吕道,“你说是不?神君。”
“够了,吃早饭吧!”南吕微微不悦,但又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催促着大伙儿快点用早饭。
可就在这时,门口有一小厮敲着铜鼓跑了进来,“店家在吗?让店家出来见我!”
经此多年这离洛城经济越发富足,便推选了一方城主,而这小厮便是城主堡的下人,旁人见了他自然也是客客气气的。
“不知陈总管找我有何事?”沈崛毕恭毕敬的出来点头哈腰着,那陈总管递过一张告示,“这是城主大人让你张贴的告示,命你三天内找几个玄学修士去一趟城主堡共商大计。”
“是,小的记住了。”沈崛战战兢兢接过告示,出了一身冷汗,他这里除了开酒楼外就是经营一些药材生意,自然接触的人也要多些,城主将这活计给他倒也无可厚非,可要短短三日之后找几个玄学修士,也不是件容易之事。
当然这虽不算什么机密要事,倒也不能大张旗鼓的宣扬,此事还得秘密进行,于是沈崛将店内信得过的伙伴都召集起来,给她们分配任务,如此一来说不定会有所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