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快就恢复了。
“不确定,但跟她脱不了干系!”南吕观测着火焰延申的方向,这冥火是地火,与天火不同,所有的地火在燃烧时,产生的火焰都能指明被害人的气息所延申的方向。
而此时,这火焰所延申的方向竟是城主家。
好家伙,原来早已勾结上了,难怪袁城主门前有那么强大的阵法,甚至还养活人骨。
若这幕后之人是钕淡的话,就什么都解释得通了。
可这幕后之后除了钕淡外,是否还有其他人可就不得而知了。
直到衣服烧热干净,冥火才熄灭,而那位抹脖之人此时竟变成了一道火光冲上天幕,随后什么都看不到了,唯独留下一枚金羽。
而这枚金羽与南吕手中的金羽如出一辙,只是裂纹少了几道而已。
“小心!”
一道火光朝南吕袭了过来,柴道煌眼疾手快用归魂剑挡了一下,而那道火光也被避开到百里之外,火光慕然落地,将方圆百里都燃个干净,火光之处片草不留。
这一道火光挡开后,紧接着有无数道火光齐刷刷的飞了过来,光靠柴道煌一人很难阻挡,这时南吕召唤出泠月剑,筑起一道剑阵,凌厉的剑气像是一道天然屏障,任何火光都无法侵入。
“想不到你这丫头功法见长啊!”火光深处有一个穿一身红衣的女子,那女子正是钕淡,也是巫族的圣女,爅女娘娘坐下的首席长老。
“想不到你这么抗揍,上次那一战竟让你逃过一劫!”南吕加强了剑阵,这次她不敢大意,也深刻地知道这钕淡没那么容易对付。
“你说我们总是打来打去的,也没什么意思,不如我给你看一件东西,你看过之后还想打,我就奉陪到底!”钕淡邪魅一笑,缓缓落地,手中拿着的一枚玉佩,那玉佩形状如紫色玄月,只是缺了一角,纵然缺了一角,却掩盖不了其光华。
她将这块紫色的玉佩在南吕面前晃了晃,“我想你对这块玉佩并不陌生吧?”
这块玉佩初看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上面有些裂痕,还缺了一块,南吕并未想起这块玉佩在何处见过,又是何人之物。
见南吕毫无反应,钕淡又补充了一句,“你还真忘了啊,这可是你母皇的东西!”
钕淡将玉佩收好,继续嘲讽道,“还父帝还说你是个孝顺的,没想到你连自己母皇的贴身饰物都忘得一干二净!既然如此,那这块玉佩我就不给你了,反正你也不记得你母皇了!”
一柄泛着白光的剑飞了过来,横在钕淡面前,“既是我母皇之物,还请还给我,别逼我动手!”
“嚯,脾气还不小嘛。你想要这块玉佩也不是不行,你得跟我去一个地方,不然你休想拿到!”钕淡本就是想拿这块玉佩来跟南吕做交易的,在目的枚达成之前,她怎么可能轻易罢手?
“我母皇在哪儿?把她交出来!”此时的南吕头疼欲裂,很多记忆从脑海中冒了出来,与此同时头颅钉也断了几根,这些回忆似乎要将她给吞噬干净,她已经来不及理顺这些杂乱的回忆,只是她知道,绝对不能让母皇受到任何伤害。
那日在琼宫,她几乎耗尽真元,都没能找到母皇的一缕神魂,那时她就坚信母皇一定还活着,如今看着这枚玉佩,她更加相信她的母皇一定是被人挟持了,或者囚禁在某个她自己真元感知不到的世界。
“你当我傻啊,我怎么可能会告诉你,我今日前来是想跟你做一笔交易的,若是交易达成,我就能将这枚玉佩还给你!我只能告诉你,你母皇还活着,至于在何处,又是如何活着,我就不能告诉你了!”钕淡邪魅一笑,那张美丽的脸上满满的都是阴谋算计。
她在等着南吕入局,此局如果主角不在,岂不是失去了任何意义,却不知南吕也在等着她入局。
“想不到堂堂高贵的钕淡圣女就连求人都是如此高傲,你我本就是仇敌,枚什么交易可言,你今日来找我,无非就是有事相求,但你又舍不下你的面儿,于是不得不出这一招,只是你枚想到的是,我从不受任何人威胁......”
南吕说完,便飞身而上,身边围绕着的鸿蒙紫气,将天地都晕染成高贵冷艳的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