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超好。你知道的,别人有时候会猥亵一只猫。”郑景仁饥肠辘辘的吃下饼干,心满意足:“下个月让她再来一次,如果她愿意,我每次付给她一千块,两千也行。”他大概每年只发疯2~4次,依攻克难度和笨蛋的浓度而定。最近到了紧要关头,每天都快撑不住了。所有人都在跟他汲取信心,每个人都在问‘郑工,我们真的能成功吗’,他只能假装信心十足。
这个价格不多不少,不多是因为她很美又温柔,不少是因为撸猫一晚上你还想要多少啊,又没有别的项目,只是夸猫咪科学家而已。本来也不富裕,给的再多了就得从实验室走账。
他看大哥不吱声,带着倦怠迟滞叹了口气:“我也想每天喵喵叫,第一是没时间,第二是频繁得到会降低满足感。延迟满足,我不会成为多巴胺的奴隶,这么多人中,只有二哥还有娇娇,以及这位女士真用对猫的语气跟我说话。”而娇娇是他的幼儿园老师。
傅景瑞沉默了一会,当前情况很难说,弟弟应该会让他的情人来安抚老三,毕竟我们俩有空时也会承担‘撸猫’的责任,小弟把自己当成一只猫之后不会做任何猫咪做不到的事。但是:“景仁,你看过你崩溃的录像。她们并没有猥亵一只猫。”
她们只是吻了一个清爽又儒雅,散发着书卷气还会喵喵叫的帅哥好不好!洁净的食物和环境,而每天进出实验室的深度清洁消杀让小弟散发着一股非常干净的气息。
扭腰喵喵叫,爬过去在别人身上蹭来蹭去,问题明显在你身上,这不就是诱惑别人吗。
郑景仁比他小了将近十岁,但浓重的黑眼圈和单薄脆弱的身体,以及那种挥之不去的忧郁和愁绪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大一点。理直气壮:“在我的认知里是这样的。”
“你得考虑实际情况。”
“我压力大到不想当人了还考虑什么实际情况?你们两个当哥哥的为什么不来摸摸我的头夸我是最好的猫猫?”
傅景瑞放弃争论,他当初用了很久才接受小弟这不是精神病,只是压力过大,差一点就把他扭送精神病院了。尽力忍耐住不愉快,冷冰冰的说:“我很高兴你没去吃小白鼠。下次让人给你开个金枪鱼罐头。”
“你又生什么气?”
傅景瑞一个字一个字的强调:“我。没。生。气。”
我快气死了!谁的压力不大,可你的压力不应该太大,你的实验室是我和老二两家大公司每年注资数亿,你又凭借天才科学家的实力获得了很多项目,你一个小孩,有什么压力?小时候还只是喵喵叫当语气词,说自己想当小猫,现在情绪越来越不稳定了。
郑景仁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没提前预约,一般都睡在休息室里准备连轴转,这栋度假庄园虽然距离实验室只有十几公里,但通常全年只来住几天时间,还要大哥派保镖去绑架自己。捋了捋思路,喝了半碗粥:“她不是你派来的,是在这儿金屋藏娇的情人吗?大哥,对不起啦。比起可爱小猫,她还是会爱你。”
一位英俊、温和、果断,永远掌握住一切事态变化,永远喜怒不形于色的帅气大哥。你这样的人才能让女人觉得满足吧。
“事情比较复杂。”傅景瑞沉默片刻,这显然不是打发我和小弟这个智商的人的方式,小弟五岁那年就没法用这种话打发他,如实相告:“海小姐是傅景霖的暗恋的对象。”
“哦?”
“但她不知道你二哥暗恋她,两人没有近距离接触过,也没说过几句话。”
“啊?”
“我看不下去了,帮个忙。她以为我是露露,就顺势假冒了傅景霖的身份和她暧昧。我要考察她能不能作为弟弟的女友,和她保持长久的情人关系会不会带来不好的影响。”
郑景仁目瞪口呆:“啥?你这是帮什么忙?你怎么考察?先跟人家把情侣该做的事都做了吗?”
早知道大哥有点变态,但是这个变态程度是不是过分了?
你是不是连洞房花烛都要代劳了?这合适吗?
傅景瑞承认这不道德:“露露爱她,我也喜欢她。原计划是用她恢复单身这件事,作为给弟弟的生日礼物,我不能把她据为己有,也不太可能永远隐瞒身份。从你的角度理性分析——有三个问题。第一,是否告诉傅景霖,我所做的一切。第二,是否告诉海小姐,其实我不是傅总。第三,是否应该遵循世俗的道德观念,在他们婚后保持距离?景仁,我有一个计划,可以双向隐瞒我所做的一切。”
郑景仁只想缩回被子里做一只猫猫,太刺激了,这些问题。
“一夫一妻制只存在于部分人类社会,和少数的动物族群中。从伦理学的角度来说,一夫多妻制,一妻多夫制,乃至于多夫多妻制,都有其特殊的生存背景和时代环境。咱们现在这个时代,对公众人物的道德约束比较高。大哥,你常常告诫我凡事都要考虑后果,二哥也不傻,那美女能被你看上,她肯定也不傻。”
傅景瑞点了点头:“很多聪明人会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