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说;\"我哪里晓得啊,吃了这么多年的药至今也搞不懂是什么东西,反正那药不是什么好东西,上次那场边病不就是它害得吗?害的我差点死掉,而且每次喝完后都晕晕乎乎的,几天不吃还怪想吃,感觉上有瘾,我现在多少也明白了些,就是那药让我可以有女孩子的东西,这样也蛮好,我要是真的长出胡子来那多可怕,幸亏我师傅的药粉蛮有用的。不然我想我就完了。”他在想着自己刚才的行为便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桃花一听举起拳头说:“你在想什么东西?啊,你一定没想好事,你真是臭不要脸,看我打你,你占了我的便宜还说这个话!我打死你!”
荷花伸出食指“嘘”了一声小声说:“师姐,外面怎么突然这么安静?”果然这时外面好像突然安静下来,而且静得吓人,就连俩人的呼吸声都听的那么清晰,他们俩吓得躺在床上不敢作声,然后赶紧将被子蒙住脑袋。
桃花贴着荷花的面颊小声问:“这药这么神奇?下次你也让我喝点,难怪你的头发长的比我的还好?皮肤也比我的好...”
荷花说:“傻瓜,药怎么能够乱吃啊?万一你到时候长出了不该有的东西怎么办?谁要你啊?”
桃花一听愤怒抓起他的耳朵:“好啊,刚吃了人家的就想反悔是吧?”
荷花求饶道:“饶命,饶命啊,亲姐姐!”
桃花突然想起荷花那天说的话,松开手便指着他说:“哦,我现在明白了,难怪你一点都不怕老板,原来老板根本不会把你怎么样!亏娘还这么傻呵呵的,想哪一出呢?”
荷花说:“那也不尽然哦,也许是我机灵呢?”
桃花大惊:“什么?老板怎么这样?好恶心啊!男女通吃啊?”
荷花打了桃花屁股一巴掌:“去你的,什么话,你在拐弯骂我是不是?”
桃花吃吃笑着搂住了荷花然后哄着他....
第二天,俩人双双早起,荷花发现床单上的血迹,就指给桃花看,吓得桃花赶忙将床单换了下来,天色刚刚亮,桃花悄悄抱着床单跑到河边去清洗,昨晚下了一夜的雨,河边这时候还没人,桃花赶紧洗完就回到屋里,在屋外桃花正好与师娘打了个照面,她问桃花大清早去干什么,荷花正在厨房淘米,一听到师娘的声音吓得躲在门后观察,桃花走到师母面前耳语了一阵,师娘笑了笑,就转身进屋了。荷花连忙把桃花招进来问她与师娘说了什么,
桃花羞怯地说:“哎呀说了你也不懂,这是我们女人的事!”
荷花追问道:“姐,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不会懂呢?,我不也是女人吗,你快告诉我啊!”
桃花悄悄说:“你啊,昨天以前你是女人,现在啊,你不是了!”然后捂住嘴巴笑了。荷花央求桃花告诉他,桃花便附着荷花的耳朵嘀咕起来,荷花最后点了点头,好像懂了又好像不懂。.
转眼到了4月底,金裕皖打算这两天去趟长沙,说是想让金家班东山再起,他跟师娘商量找郑家的兄弟帮忙搭桥。他想在湖南这个地方打出一片新天地来。师娘似乎早看出他的那点小心思骂道:“你就是在家憋得太久了就想出去痛快是不是?手里有几个钱就想去显摆,你不靠着我能发财吗?”金裕皖连忙作揖请求她放行,奇怪的是郑玉香居然答应他去,这让荷花有些不解,因为依着自己对娘的了解她时刻提放着任何人毛巾连金裕皖也不例外,这次她怎么轻易地给放行了呢,他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他不知道的东西,相比她来说爹的思想还是算单纯。临行前郑玉香突然将一封信交到金裕皖手里,让他转给他三哥,金裕皖将信放进褡裢里,荷花跟着师娘送他到村口。到了下午师娘突然递给桃花一封信,让她马上到镇上帮她寄了,桃花没有多想就拿着信就去了镇上。
正所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5月初长沙发生了震惊全国的大事,金裕皖被当成暴民给官府抓了起来,消息传到宜春已经是5月底的事情,师娘当天便跟着送信的人匆匆忙忙赶去了长沙。
这些天来荷花一直在琢磨师傅留下的本子和钥匙,本子上面写的都是一些奇怪的文字,正当荷花在苦思冥想之际,桃花走进卧室他也全然不知,桃花看到一个托着香腮望着窗外的荷花宛如画中人一般静止在那,她有些迷惑地看着他,在户外的阳光照射下这个托腮的妙龄少女,柔和的轮廓在阳光下犹如一尊雕塑,那身后那条大辫子在阳光的照射下闪出油亮的光泽,让人忍不住就想上前去触摸,桃花从荷花身后握住荷花的油光水滑的大辫子说:“你还在想啊?妹妹”说到妹妹的时候她脸上露出难以捉摸的笑,荷花手托着下巴估计早已经走神,他根本没有听见桃花在说什么。荷花看着钥匙说:“看这样子应该是一把箱子的钥匙?”这句话像说着跟桃花说,也像在自言自语,这句话却提醒了桃花,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便对荷花说:“那两天你不在家的时候,我去师娘房里打扫,师娘进门就急着撵我出去,我看到她手上好像柃了个木箱子,这么大,这钥匙会不会是这箱子的钥匙?”桃花一手握着荷花的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