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躲在石头后面的腊梅和郑玉香都大吃一惊,郑玉香问道:“世界上居然还有这种巧合的事?我怎么外表连看不出来呢?你说的这什么两个姓的人,他不就是荷花吗?他要姓也是跟着我们家老金姓金。”秦壶被她气笑了说:“我说的性是性别的性不是老百姓的姓,这没文化真是害死人!你要多读点书就好了。”
郑玉香皱起眉头问道:“师伯,根据你刚才说的,那荷花将来岂不是可以生孩子?”
秦壶听到初时一愣然后笑逐颜开地说:“你刚才那个笑话我还没消化过来你就马上转弯了,哈哈,你真会玩,这事情啊哪有那么简单?所以我才说要时间观察嘛,而且还需要对她的身体好好的调理才行,虽说他体内有女性的零件,但我发现它发育并不完整,能否发育完整现在还不好说呢!可惜了,要是我身上有羽女术的话就好了,算了,不提了。接下来你一定要监督她把药喝了,否则我们将功亏一篑,哦。对了,我就想让你做下任主事的事情你怎么没有答复我呢?”秦壶连忙岔开了话题。郑玉香挽紧秦壶的手撒娇说:“师伯---!你知道我过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懒散惯了!这事情我是做不来的,这事以后再说,我知道师伯你理解我的!”
秦壶用手拍了拍郑玉香的手说:“好吧,我晓得你有难处,我就喜欢你的性格,从来不争什么,郑家要是多几个你这样的人至于闹得如今鸡飞狗跳的局面吗?尤其是你那二哥,光勇猛有什么用?一点脑筋都没有,算了不说了,要是龙门多几个像你这样的听话的人,我早就可以颐养天年咯!”
郑师娘说:“师伯,你还年轻着呢,养什么天年啊......”郑师娘用手背捂着自己的嘴巴轻轻一笑。
秦壶仰天大笑,哈哈哈哈,用手握住郑玉香的手掌说:“就你这张小嘴会说话!好了!好了!不说这些烦心事了。”
郑玉香问:“师伯,腊梅表现的怎么样?”
秦壶捋了捋胸前的胡子说:“她倒是一个不错的帮手,能干话还不多,总体来说还行吧。”
郑玉香点点头说:“那就好,只要师伯你满意就行,师伯,那荷花以后要怎么安排呢?”
秦壶叹了口气说:“香儿,你怎么又说起这个事情了,好吧,你晓得为什么让荷花一直吃了八,九年的药吗?”
郑玉香听完给秦壶道个万福说:“徒弟不知,请师伯赐教!”
秦壶一边抚摸郑师娘的小手一边说:“孩童时期的男孩主要靠药物来镇住身体里的阳气(就是男性荷尔蒙抑制剂),通过药物和心里灌输让他慢慢地接受女孩的东西,换句话说就是让他认同自己女孩的身份,这跟戏班里旦角是一个道理(从清朝起旦角都是男孩扮演,他们中有不少人都有性别认同障碍)通过近十年的药物调理和外在条件的影响,他会基本具备一些女性的骨骼和身躯,比如你经常要给他勒腰啊,他行立坐卧都用女性来要求他,从而使其气质和身份认同也会慢慢转化。”
郑玉香疑惑地说:“既然她吃了十年的药,那有没有可能他体内的器官是您的药物养成的呢?”
秦壶笑了笑说:“绝无可能,那东西是天生的,现在谁也没那个本事,根据国外医书记载,亲近结婚的概率出现的可能性最大,所以我可以初步判断他的父母应该是近亲,也就是表兄妹的关系,我们中国人对这种关系太过隐晦,所以啊落后老外很多年,不过这样也好,如果不是这样,这么机缘巧合的事怎么能让我们碰上了呢?你徒弟真是一个活宝贝啊,将来我的成就就靠他了,到时我可是用他来拿大奖的!”
郑玉香说:“这点倒是让您说着了,我问过荷花,就是您刚刚说的那样,荷花的父母就是表兄妹,还有一样我还是不明白,那为什么他男孩子方面没有受到影响呢?”
秦壶说:“前期我是柔性的引导为主,如果贸然服用猛药会导致身体发展畸形更可能造成残废和折寿,这是违背天理的。西医以手术来解决诸多问题看似痛快,实际不然。我做的主要是阻止他体内的气,说到丝毫不受影响是不可能的,但他如果真的练了那个邪门的功夫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郑玉香点了点头说:“师伯讲意思是因势利导势对吧?你快告诉我那个什么更鸡到底是个什么邪门功夫?“
秦壶说:“这可是茅山派最隐秘的功夫,所知者甚少,他能运用内功将外征缩入体内,这种邪门功夫据说已经失传多年,但据我所知那只不过就是障眼法罢了,如果荷花真没有练过这种功夫怎么可能精力如此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