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正豪刚想劝张秋寒好好修炼,却正好看到他身旁写字板上摆着的一幅字。
那上面的内容还未看清,风正豪便被那犹如龙飞凤舞,行云流水的一笔一划所吸引。
风正豪对字画没有太深的研究,但作为天下会的会长,他还是略懂一些字画。
当即脱口而出:好字!
这字画洋洋洒洒,自成一家,看起来就让人如同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仿佛连心情都舒畅不少。
风正豪内心唏嘘,张秋寒如此年轻,竟然有如此功底,真是难得。
他忍不住开口道:
“秋寒贤弟果然了得,如此年纪便这般精通字画,这幅字赠给我可好?”
风正豪没有吹嘘张秋寒的意思,他是真心觉得张秋寒字画写得太好,想要装裱起来放到办公室。
张秋寒洒脱一笑,道:
“这只是随手写的而已,既然风哥想要,那我给你好好写一副。”
风正豪哈哈一笑,“那自然再好不过了。”
张秋寒放下鱼竿,走到写字板前,提笔便写到:
龙飞凤舞。
四个大字一写完,风正豪便迫不及待将这幅字拿起来,细细地看了起来。
“龙飞凤舞!不错不错,宛如真的有龙凤齐飞之势,好,甚好!”
风正豪将这幅字好好收起来,打算回办公室就让人装裱起来。
张秋寒见风正豪如此识货,也开心地笑了。
随后他开口道:
“风哥,你来找我不会专门为求一幅字画吧,有事你就直说吧。”
张秋寒知道风正豪每天都很忙,定然不会专程来找他聊天打屁。
风正豪肯定是有事来找他。
风正豪听后脸色一正,推了推眼镜道:
“昨天东北的那位十佬给我打来电话,说了一件很诡异的事。”
张秋寒疑惑:“诡异的事?”
风正豪继续道:
“东北的那位十佬是出马仙,名叫关石花。”
“她说有一位甘肃的‘大仙’找上了她,告诉她在甘肃地界内,有人在大肆屠戮野仙,据说被那人抓住的野仙,没有一个留下活口。”
“那人对野仙的手段极高明,而且异常狠辣,据关石花描述,那人的手段和拘灵遣将非常相似,所以她怀疑是我们风家人动的手。”
风正豪一脸严肃的说着,眼底神色复杂,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张秋寒点了点头。
人竟然大肆屠戮野仙,这事确实诡异。
他开口问道:
“所以你有什么想法?”
风正豪道:
“关石花毕竟是出马仙一脉的人,她听说有人用疑似拘灵遣将的手法屠戮野仙,自然找到了我的头上。”
“这件事,很麻烦啊。”
风正豪一脸的惆怅,末了还叹了口气。
张秋寒自然知道风正豪为什么如此纠结。
按道理来说,拘灵遣将说是这些出马仙的天敌也不为过,但关石花却敢因为一位南方出马仙的一面之词,就敢来找风正豪兴师问罪,这就有些耐人寻味。
猎物敢来找猎人说理,不是猎物疯了,就是猎物有叫板猎人的资本。
关石花和风正豪同为十佬,但十佬中也有派别之分,比如关石花其实就和吸古阁的那如虎其实是一伙。
拘灵遣将确实可以克制那些出马仙,但吸古阁的那如虎可不好惹。
再者说,关石花自己的势力同样不弱,克制也只在一定范围内起效。
当双方势力不对等时,克制作用也就微乎其微。
这也是风正豪觉得如此难办的原因。
说到底,还是天下会现在势力太小!哪怕面对被拘灵遣将克制的关石花,风正豪也不得不陪笑脸。
果然,张秋寒还未说话,风正豪继续道:
“关石花实力雄厚,而且和吸古阁关系匪浅,现在她来找我兴师问罪,我只能给她一个交代。”
“虽然这件事不是我们做的,但我们要揪出那个人,来向关石花证明我们的清白。”
风正豪说话时紧紧的握住拳头,明明这件事和他无关,但他却要自证清白,这是什么道理?
这就是势力不如别人的道理!
只要别人合理的怀疑你,你就要站出来自证清白!
没有道理可将,没有法律可依,这就是异人的世界。
张秋寒点了点头,随后道:
“这件事你有眉目了吗?或者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其他人也会拘灵遣将?”
张秋寒自然知道拘灵遣将不只是风正豪一家人才会,如果按照正常情况,二十多天后的罗天大醮中,王家王蔼的劣质重孙王并,将会在罗天大醮中当众施展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