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寒刚赶到老天师住处,大老远就听到老天师愤怒的喊声:
“你们都别劝我了,我意已决,今天我豁出去老脸不要,也要教训一下这几个西方异人!”
张秋寒还是第一次见老天师发这么大火,看来一定是西方异人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他急忙三步并作两步向着屋子跑去,伸手推开门,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张秋寒刚推开老天师的房门。
只见老天师的房间里挤着好几个人,荣山正一脸愁容地拉扯着老天师,旁边几个小道童也在帮忙。
张灵玉皱着眉头站在一旁,就连田晋中也坐在轮椅上指挥着众人阻拦老天师。
而老天师则左手拿焗油膏,右手拿着一把剪刀,正作势要将胡子和眉毛剪短,焗油膏也化开了要往白发上抹。
张秋寒看的一愣,这时唱的哪出?
他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只好快步走上前,拉住老天师的手,劝道:
“师爷,您这是做什么?”
拉扯的众人这时才发现来人是张秋寒。
抓着老天师左胳膊的荣山见到张秋寒后,皱着的胖脸终于露出一丝喜色。
他急忙对张秋寒道:
“秋寒,快劝劝你师爷,他非要亲自下场去教训那几个西方异人小辈!有损天师形象啊!”
张秋寒听得一头雾水,教训西方异人而已,怎么就影响天师形象了?
荣山说完,又急忙转头去劝老天师,道:
“师傅,秋寒来了,今天可以先让秋寒去赢下一阵,然后我们再从长计议好不好?”
荣山苦口婆心地劝说着,老天师听后也觉得有点道理,这才气呼呼的放下手中剪刀和焗油膏。
张秋寒走上前,搀扶着老天师坐到太师椅上。
这才开口问道:
“师爷,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张秋寒这样问着,顺手给老天师倒了杯茶水,递到老天师手中,让老天师喝口茶水消消火。
老天师还未说话,荣山这时开口解释道:
“是这样,昨天师傅的外国朋友来到天师府,我们以为他们是参观罗天大醮,便以礼相待。”
“结果那个西方异人院长却说,他们这次来,是带着西方异人来参加罗天大醮的。”
“罗天大醮可是咱们国内异人界切磋的盛会,而且还事关选拔下一任天师之位,那个西方异人院长就是来找茬的!”
“我堂堂东方异人盛会,岂能让他们西方异人界横插一脚?这算什么事?”
张秋寒听荣山义愤填膺的说着,点了点头,荣山师叔说的没错,西方异人跑来我龙虎山参加罗天大醮,这明显是挑衅。
他追问道:
“然后呢?”
荣山继续气愤的道:
“我们当然不同意!”
“可是那个西方异人院长却说什么天下异人是一家,我们不敢让他们参加,是不是怕不是西方异人的对手!怕天师之位被他们西方异人夺去。”
“我们当时就气愤不过,说罗天大醮乃是高手之间的切磋,不是谁都可以参加的。”
顿了顿,荣山继续道:
“随后那个西方异人院长表示,他们一行中的几个年轻人,乃是西方异人界的天才,实力远非寻常异人可比。”
“最后那个院长提议,由我们东方异人派出五人,与他们西方那个五个年轻异人切磋,切磋为五局三胜,若是我们胜了,就证明他们没资格参加罗天大醮,如果他们胜了,那西方异人则拥有参加罗天大醮的权利。”
张秋寒听荣山说着,问道:
“然后呢?咱们答应了吗?”
荣山理所当然的道:
“那个院长如此挑衅,我们当然答应啦?”
“只不过昨天的第一场比试。。。。”
张秋寒皱眉,“难道我们输了?”
荣山脸色有些古怪,解释道:
“那倒没有,昨天是第一场比试,为了保险起见,我们一方由灵玉师弟第一个下场。”
“灵玉师弟虽然胜了,但也是用出了全力才战胜对方,我们也意识到那五个西方年轻异人的确实力非凡,寻常异人定然不是他们对手。”
“也就是说,必须要有灵玉师弟这般实力,才能有把握战胜对方,而且还是在对面没有隐藏底牌选手的情况下。”
荣山叹了口气,皱着眉头一脸忧愁的道:
“可现在的问题是,咱们龙虎山三十岁以下的弟子中,哪一个能有灵玉师弟这般实力?”
荣山接着又道:
“当时我们意识到对方棘手,于是提议接下来的几场比试都由灵玉下场一一接下。”
“但是那个西方院长老狐狸好似看出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