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贺然抬起手,指着站在暗处的白色裙子女孩。
“你,过来这边。”
一时间,所有人都看着周贺然的方向。
白色裙子的女人一脸受宠若惊的快步走了过来。
然后,落座在了周贺然的身旁。
女人的身体坐在周贺然的身旁,但心思早已经飘到了他身边的司洛北身上。
这个男人给她带来的感觉是生人勿近,一幅清冷高不可攀的模样。
总是想让女人衍生出一种征服的欲望。
而剩下的几个女人,都被其他的兄弟挑去。
周贺然让女人坐在司洛北的身旁,女人照着他的话语行动。
男人一点动静都没有,完全不像其他男人一样,欢声笑语。
想着男人应该是含蓄害羞,不会主动,白色衣服的女人打算主动出击。
看着这群男人的打扮,如果真的能攀上高枝的话。
这辈子,钱根本就不愁花,因为花都花不完。
女人主动的环上男人的手臂,胸前若有若无的挤压着男人的手臂。
她用着甜腻腻的嗓音道:“哥哥,是有什么烦心事吗?小甜可以帮你解决的。”
司洛北一只手被紧紧的抱着,而另一只空余的手直接把女人一把推开。
接着,他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不堪坐在地面上的小甜。
他眼神冷冽,嗓音森冷道:“我让你碰我了吗?滚出去。”
小甜狼狈的从地面上站了起来,着急忙慌的跑了出去包厢。
她刚才无意间对上男人的双眸,冰冷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她不敢再多做纠缠,非常快速的离开了房间。
男人洪亮的嗓音在包厢内响起,一瞬间包厢陷入一片安静之中。
司洛北继续着喝酒的动作,而其他人的动静明显放轻了不少。
没有人敢去触碰这个霉头,唯有周贺然硬着头皮再次上前去。
他小声道:“哥,我刚才还以为你喜欢那种女人,才会让他过来你的身边的,千万别生我的气。”
司洛北深深的喝了一口酒,满脑子都已经乱成浆糊一样。
他不知道为什么,刚才看到那个身穿白色裙子的女人会以为是云又夏。
鼻尖轻嗅着白色裙子身上散发浓郁刺鼻的香水味,让他顿时脑袋清醒过来。
云又夏身上是那种淡雅清新的山茶花香气,并不是这种艳俗的气味。
上次,两人都已经把话说的那么绝。
不知为何,他只要和云又夏相处在一个环境里面。
百分百都会有争吵,双方都是不服输的劲。
每次都会闹得不欢而散,没有一次好好的静下心谈论。
难道···真的要他去低声下去哀求云又夏吗?
司洛北的酒意刚才赶女人走的时候,已经是消散了些许。
桌上摆着五瓶威士忌,有三瓶都是空瓶的。
他平时喝酒喝多了,这点酒不足以把他灌醉。
只会让他陷入朦胧的画面中,减少身上所有的忧愁。
殊不知,现在酒越喝越烦,源头都是关于云又夏。
司洛北回想着之前云又夏猛烈追求,无论他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云又夏都会原谅他,完全就像是没有脾气的人一样。
现在却说不喜欢他,而且真正的原因他一点都不知道。
司洛北尝试着问身旁的周贺然道:“然,问你一个问题。”
“一个女人一开始非常喜欢你,无论什么事情都愿意为你去做。”
“但是,现在那个女人突然又说不喜欢你了,这是怎样的情况?”
周贺然一脸认真的分析着司洛北的话语。
恋爱他谈过几段,但每次都是以失败告终。
他缓缓回答道:“肯定是那个男的做出非常过分的事情,女人才要离开的。”
“或者,是这个女人找到比这个男人更加好的选择,才会突然不喜欢的。”
司洛北现在已经非常烦躁,特别是听到周贺然第二个选择的时候。
难道···云又夏找到另一个爱慕的目标,而去选择抛弃了他?
他拿过桌面上的酒,直接倒满已经空了许久的酒杯。
身旁的周贺然看着司洛北的动作,眼神充满着不敢置信。
北哥已经很少喝酒那么凶的,唯有心情不好的时候。
回想着刚才北哥问的问题,会不会话语中里面的男人就是北哥呢?
这次,铁树要开花了!!!
北哥原来已经有喜欢的人,但那个女人是谁呢?
周贺然满脸八卦的问道:“哥,刚才你说的人不会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