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鬼。
果然这一招顿时给张海生的母亲吓得不轻,语气都说不连贯了,“这,这……这孩子胆子咋这么大呢!怕不是有,有什么问题吧!”
王红也吓得不轻,害怕的吞咽下口水,稳了稳心神才硬挤出一丝笑解释。“这,这孩子从小就能干,这家里地理活都能干着呢!没,没有问题。”
林梅一听,也阴森森说了句。“那是,杀鸡小意思,别说鸡脑袋,就是人脑袋,招惹到我,我也能照样砍!”
……
一句话又成功把几个人吓得说不出话来。
“这杀人,杀人可,可是犯法的。”许月华颤抖的说了句。
“杀人是犯法,但是精神病杀人可不犯法,所以娶我还是要好好考虑清楚,你家这颗独苗苗可别在我这里断了香火。”说完,还非常应景的拽着鸡翅膀往两边用力一撕,血水带着鸡毛飞溅着,几滴血好巧不巧迸溅在她的脸颊上,配合着她阴冷诡异的冷笑,怎么看怎么慎人。
几个女人吓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脊背阵阵发寒,害怕的吞咽下口水,一脸惊恐的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我这人光脚不拍穿鞋的,谁让我不好过,我就让你们全家不好过。”
“不想死,就给我滚。”林梅看着张海生,冷冷威胁着。
张海生是杀猪的,时间长了心里本就有些暴躁,也见惯血腥,可是此时看着她扫射过来的眼神时一阵害怕,那眼神当真与那些杀猪的屠户一样冷血无情。
她眼睛漆黑的像宇宙黑洞一样,看不见底,越未知越是充满危险,所以此时与林梅对视时,不自主的就露了几分怯。
这个女人美是美,但太扎手,这若是硬娶到手,还真怕她大晚上,拿刀照着他脖子也来这么一下。
许月华一听林梅的威胁,也不由浑身冒冷汗,拽着张海生的手臂吓得浑身颤抖个不停。
急促喘气,指着王红开骂,“你这个黑心肝的贱货,怪不得倒贴钱让我们海生娶,我就说哪里来的这样好事,原来是个精神病,这个病可是遗传的,你这是存心害我们张家啊!”
“这种女人,就是给我个金山银山也不能要啊,要是那天犯病了给我们当鸡头剁了咋整?你这些个黑心肠的混蛋,我是倒了血霉招惹到了你们这一家子精神病,走,儿子赶紧走,这样的女人可要不得。”
许月华急忙拉着张海生就向院外跑,恨不得多生出几条腿来,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这两人吓走了,林梅才算是松了口气,但还有王红在那里看着她。
转头对她说着。“你的心思我早就看清楚了,我警告你,这个学我上定了,不要再阻止我,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何况是我不是兔子。”
“若不死心,还不让我上学,那我就来个鱼死网破,到时你们谁也别想好过,就是死我也会先把你们的脑袋砍下来,全都给我滚去阴曹地府去报道。”
“别以为我只是说说,你最好是牢牢记住我的话,以后安安分分彼此都好过,若还耍花样,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反正我未成年杀人也不会死刑,我有的是时间陪你们慢慢玩。”
“反正拼了这条命,我也会拉你们陪葬……”
一句句话,吓得王红面色惨白。
怎么也没有想到林梅已经猜测到她的心思,紧紧攥着手,看着气势汹汹,那双眼冒着冷冽的寒光,她一点也不怀疑她在说谎。
她真是能做出这种玉石俱焚的事情来的。
面子上挂不住,又是气愤,又是怨恨。
最后沉着脸,语气不善的说着。“我看你真是个神经病,不知道在说什么,好心给你介绍对象,还怪我不怀好意,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那我就看看你这个学没有钱是怎么上的。”
说完,转身离开。
林梅没有理会王红,她转身看向已经吓傻的李秀珠冷声说着,“明天就跟我去村上把户口分出来,我要自己当户主,我自己的人生我自己做主,不需要你在我的生活里指手画脚,你没资格。”
李秀珠哪里还敢说什么,急忙点点头,就跑回自己的房间关紧房门了。
林梅终于解决了这几个老妖婆,心情大好,彻底松了口气,哼着歌把那只死得凄惨的鸡给炖了去。
这只鸡可真是大功臣,若不是它的付出,也不可能这样干净利落的解决吓跑这些混蛋。
特别是张海生这个流氓,要对付他这种人,就要比他还狠,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害怕退缩。
动作利落的将鸡开膛破肚,清理内脏,不一会,一只鸡就收拾干净,剁成了均匀的小方块。
这杀鸡以前她也不敢,可是在鸡厂呆久了,早就锻炼出来了,人不逼迫到绝境,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的底线在哪里。
热锅倒油,翻炒至金黄后,倒了几滴酒,酱油葱蒜后又爆炒起来,不一会喷香的味道就弥漫在这个小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