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话,抢先一步冲进门,把陈沐风甩在身后。
绮铃动作很快,在两父子进门后,已经摆好三张案桌,两坛清酒一左一右,自己坐在中间,面前一小瓶玉露酒,摆明了就是要给两人当酒侍。
陈沐风扫视一眼,挥手说道:“绮铃啊,坐过去云喜那边一点,我喝酒狂放,容易溅你一身......”
绮铃又脸红,偷看一眼不准备接话省着被陈沐风抓到话柄的云喜,见他没反应,不动声色地向他那边靠了靠。
那距离......跟没动一样。
陈沐风无奈地摇摇头,算了,木头不开窍,送到嘴边也没有用。
云喜拍开酒封,刚想倒酒,却发现绮铃抢先把酒坛拿起来为他斟酒。云喜瞟了一眼陈沐风,轻轻地对绮铃点点头,端起酒樽敬向陈沐风,想了想又敬向绮铃,算是家宴开始。
云喜不想和陈沐风在其他事上的闲谈,直入重点:“父亲,您如何认识胡颜生?”
“......我哪认识他啊。这事还得从上午开始讲......
当时我用完早食,闲来无事便去城中珠宝店那里和店主穿山甲妖闲谈,这家伙虽然无利不起早,但不得不说他在某些方面确实有几把刷子,他店里那些东西虽然都是些平常物件,可是压箱底的好东西基本都是从人间界寻来的。
也就是说,我费劲千辛万苦才从人间来到青丘,这家伙竟然能来去自由......”
“......这和胡颜生有什么关系?”云喜越听越糊涂,这怎么又冒出一个穿山甲妖来。
“别急......你父亲我说话就这样,喜欢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都说清楚......不然怎么做说书先生啊。”
“行行行,你说你说......我不插嘴。”
“我正在他店门口和他闲谈,忽然远处传来阵阵喧哗声,就像那种大街上流氓混混在调息女子时的......你知道的啊。
我很讨厌这样的事,便准备上前去看看到底发生什么。只见不远处有两名红衣似火、头裹面纱的女子,正被一些开业当天来此闹事的那帮家伙调戏......”
“这怎么又出来两名女子?”云喜有些抓狂的再一次打断陈沐风的叙述。
“你不是说不插嘴吗?正要讲重点!”